翁棠坐在沙發上，已經看到了鏡頭前的翁國：翁國剃著頭，他臉色蒼白，表木然，就像霜的茄子，由於沒了頭發，個人看上去消瘦了許多。
翁國眼神暗淡，呆如木雞，他的身旁站著兩個法警。
“難怪這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立禮夫妻倆了，敢是翁國出事了。”歐陽向前道。
“去看立義的時候，我就發現立禮的神不對。”翁棠道。
翁國抓的事，翁立禮沒有跟家裏人講——這種事實不好講。
歐陽向前終於明白翁立禮在探視翁立義的時候神沮喪，一句話都沒有說的原因了。那時候，翁國就已經出事了。
“其他人可能都不道這事。”
“這是報應——該來的都來，誰也跑不掉——該。”翁棠一邊說，一邊朝廚房走去。
“棠，我們就當不道這事，見誰都不要講。”
“有其父必有其子，子在老太身上，立禮也有大的責，老太和立禮作孽太多，後報應到孫子和兒子身上來了。”翁棠道，“我是不會講的，他們跟我已經沒有麼關了。”
“你走啊！看看到底是怎麼事嘛。”
翁棠頭，重新坐在沙發上。
此時，公訴人正在宣讀翁國的犯罪事實。在告席上，連同翁國，告一有個人。
歐陽向前還在觀眾席上看到了翁立禮和武金蘭，翁立禮以手遮臉，大概是躲攝像鏡頭吧。由於鏡頭移動的太快，翁棠沒有看見翁立禮和武金蘭。
公訴人宣讀公訴詞之後，翁棠的神突然凝重起來：“國販毒的錢一定是拆遷款的一部分，手上沒有錢，國就不可能走上這條。”
“立禮的房子已經買了，又國糟蹋了這麼多錢，恐怕又有人要倒黴了。”歐陽向前話中有話。
“立義鋃鐺入獄，秋菊手裏已經沒有錢了，要另外租房子，還要養國棟，向前，如立禮找你，你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啊！我爸爸早就說過，立禮是一條永遠都喂不飽的狗。”
“我聽你的，自己釀的酒，還是讓他自己慢慢喝吧！”
“以後和立禮夫妻倆見麵，你千萬不要問國的況——我們隻當麼都不道。”
“我明白。我不但不會國的事，我也不會過問他們的事，我們能幫他們一時，不能幫他們一。”。
“立禮是一個愛麵子的人，他自己是不會主動這事的。”歐陽向前道。
“這樣好。我夢都沒有到他的報應應驗在國身上。自作孽，不可，老話說的一點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