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文清仔仔細細瞧著葉秀,輕輕一笑,順勢撩起一縷自己的白發,後又撩起她一縷青絲,相互纏繞為同心結。
舉著同心結,深情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多次放開了你的手。從今往後,你這雙手,我絕不會再放開。”
葉秀心頭一顫,不自覺的揚起微笑,瞧著同心結,抱怨道:“這樣,我們就沒法走路了。”
拓跋文清霸道的將她摟在懷中:“那就依靠著我走。”
葉秀甜蜜的靠在他肩頭。
一家四口,緩緩從高山上走下,踏上青山綠水。
半路上。
念卿忽然“哇哇。”大哭,原來是拉了。
急忙在小溪旁邊停歇下來,清洗念卿的小屁股後,葉秀蹲在小溪邊,洗著手。
清清從遠處摘來果子:“爹爹,咱們此番前行,可有目的地?”
拓跋文清為念卿穿上衣服,思考了一會,搖頭道:“沒有。咱們啊,就腳踩大地,抬頭望天,一步一步的前行。不放過路上每一處的風景,事物,咱們一起遊蕩天下,共賞天下。”
“聽著都激動人心。”清清嘿嘿,順手將念卿接過來,“我來抱著吧,我要和這個三年沒見過麵的弟弟,培養一下感情。”
拓跋文清點頭:“好。”
隨後,便走向了葉秀的方向,蹲下身,撩水,濕了葉秀的發。
葉秀美顏映襯在小溪之上,她擦了擦臉上的水,嘟著嘴巴道:“剛剛你和清清的話,我可是聽見了。”
“恩?有什麼不對嗎?這不是你我一直以來的約定嗎?”拓跋文清有些慌了,他沒說錯啊。
葉秀翻著白眼。
笑嘻嘻的。
讓人奇怪的很。
不一會。
葉秀緊緊的盯著拓跋文清,抬手捧住他的臉蛋,試問:“文清,你說你當過將軍,當過皇上,若沒有我,你恐怕還在皇位上享盡天下呢。”
拓跋文清緊著眉頭:“將軍,皇上又如何?沒有你在身旁,那些不過是虛無縹緲,不真實的。”
葉秀鬆開手,念叨句:“不識趣,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拓跋文清歎口氣,從後抱住葉秀:“哎喲,我的祖宗,小寶貝呀,怎麼自從出來,你的性子這麼難以摸透啊?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直言不諱就是了,你這樣拐彎抹角的,為夫我,腦筋轉不過來。”
葉秀用手肘懟了一下他的胸膛。
“額!”拓跋文清故意發出聲音。
葉秀立即轉過身:“是不是舊傷疼了?”
拓跋文清抓起葉秀的手:“不是,是被你的溫柔,震懾了。”
葉秀捏了一下拓跋文清的臉:“貧嘴。
”隨後,得意道,“我就是要陰晴不定,讓你捉摸不透。否則,還有什麼神秘感了?”
“夫人,那倒是沒關係,隻是為夫怕會意不出你的意思啊。”拓跋文清打趣。
葉秀撇撇嘴:“好了,不跟你貧了。”
說著,湊近他,再次捧起他的臉,“文清,你為了我,放棄了皇位,放棄了天下,我算不算是,拐了個皇帝出來看天下?”
拓跋文清摟著她的腰,意味深長的思考片刻,道:“還真是。”
葉秀笑的人仰馬翻:“哈哈,我葉秀也不枉來這個世界走一遭,拐了個皇帝出去浪,恩,不錯。”
拓跋文清寵溺的看著她,任由她笑。
忽然,好似想起了什麼。
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對了,祁連給我們的信,我們還沒看呢。回來之後,一直不見雪璃,看看他信上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