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清靜的小院子,院子裏一張石桌,四個石墩子做的椅子。周圍種了些不知名的花草,長的極為茂盛。
侍衛到了門口敲了敲門,是一個中年男子開的門。看了航帆幾人一眼,和那侍衛交耳不知道說了些什麼。侍衛轉身道:“你們隻能進三個人,不能帶武器進去。”
輕歌笑了笑道:“那我和欣冉婉兒進去吧,你們先在外麵等候一下!”
航帆點點頭,懿思和阿達便在石凳上坐下,稍做休息。
輕歌和欣冉陸婉兒進了房間。
侍衛給航帆懿思和阿達每人到了杯茶喝,也退下去了。
三人等了很長時間也不見輕歌她們出來。航帆蹲在花草邊,不停的折磨可憐無辜的花草。
懿思:“師弟,你能坐下來嗎?那些花花草草惹你了嗎?”
阿達:“航帆要能安靜的坐著那才奇怪呢!嗬嗬~~”
航帆站起身拍了拍手,緩緩道:“這麼久了還不出來!”看著門,還是沒有動靜,便走到石凳邊坐下“等的急死人了!”
懿思:“你有點耐心好不好!”
航帆:“我還沒耐心啊!這都多久了!”
正說著,門就開了,出來的不是輕歌或是欣冉陸婉兒,而是剛剛的那個中年男人。
“幾位,我是本國丞相,陛下身體抱恙,得幾位的朋友相助,有所好轉,所以陛下也請幾位進去。”
懿思拱了拱手道:“有勞丞相大人了。”
進了房間發現裏麵的擺設不多,隻有一張檀木桌子,和一張很大的檀木床,桌上點著檀木熏香,在已看,床上躺著一個年約五十上下了男子,見航帆幾人進來,也是看了一眼。過了一會道:“丞相,你先出去吧!”
丞相道:“是,陛下!”說完便退了出去。
剩下幾人互相對視一眼,都轉而看著黃金國的帝王。
皇上歎了口氣道:“其實寡人這病根本就是心病所致。”
阿達:“此話怎講!”
輕歌道:“聽陛下說完。”
阿達點點頭,皇上又道:“這些日子,我夜夜都擔心。血眼是我們黃金國的傳國寶物,最近卻被妖魔盯上,每日都會回來宮裏,我已經沒有一晚上能睡的好了!所以想快點把這血眼給交出去。但是又不能隨隨便便的交給一個人!”
輕歌:“陛下這個,我們可以幫你!”
陛下:“幾位的為人,我是信得過的!輕歌少俠的話,寡人都明白!”說著拿出一個紅色的圓形鏡子遞給輕歌“這個就是血眼!”
輕歌拿在手裏看了看“今晚我們留下來,妖魔除了之後,陛下還是要兌現你的承諾。”
皇上點頭:“那是自然!”
輕歌把血眼還給了皇上,又道“那這東西,陛下,您先收好,我們在這和您一起等著!”
皇上看了看輕歌,把血眼收了起來……
夜幕降了下來,幾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航帆也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
忽然門外,一陣騷動。
桌上的蠟燭也被風吹的全部滅掉,屋裏一片黑暗。
航帆不由地握緊了遊仙劍,向剛剛輕歌的方向靠了靠。
輕歌淡淡一笑:“這次可是數量龐大的很啊!”
阿達也笑道:“容易解決,嗬嗬!”
幾人靈氣瞬間湧動,氣流衝開了屋裏所有的門窗,外麵天空一片暗紅之光,伴著雷鳴電閃,將這座豪華的宮殿存托的有些可怕!
皇上見了這情景也是害怕的躲在了被子裏麵,隻是偷偷張望著外麵的情況。
輕歌:“大家上吧!”
幾人紛紛衝進了一群妖魔之中,殊死搏鬥起來。
頓時場麵一片混亂,空氣中充斥著各種令人作惡的氣味。進過多次生死之戰,對這場麵,幾人倒是見怪不怪了。
手起刀落,動作一氣嗬成!
隻是片刻之間,滿地妖魔的屍骨就已經堆積如山。
航帆一邊斬殺著妖魔一邊道:“一個破血眼,至於這樣麼!”
輕歌笑道:“嗬嗬~~隻怕這些妖怪是要搶了獻給魔君的!”
航帆:獻給魔君?”
阿達也道:“魔君也想知道閉魂珠的下落!”
航帆這次明白過來。當下又開始奮力殺敵。
突然一個妖魔偷襲懿思,眼看就要成功,卻到了懿思身後倒了下去,懿思回頭見這情況,本能去看了看眾人,發現大家都在奮力殺敵,沒有注意自己,心裏很是奇怪,剛剛是誰暗中相助的?
也來不及多想,又陷入了一場混戰之中。
妖魔越積越多,形形色色都有!
接著欣冉也是一時大意,航帆和輕歌同時向欣冉身邊敢去,斬殺了欣冉身邊圍堵的妖魔,航帆看了欣冉一眼,她卻隻是注視著輕歌,握緊了劍,轉身殺到了陸婉兒身邊,與陸婉兒一起並肩作戰起來!
似是心中一口怨氣,又似是一頭殺紅了眼的野獸。陸婉兒見航帆這般模樣,心裏不免開始擔心疑惑,這一分心便被妖魔鑽了空,一個突襲,殺了手臂,吃痛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