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經理很是狗腿的抬了兩把椅子放在嶽少和葉昕身後,“嶽少,葉小姐,請坐。”
“嶽少,饒命啊,我也不想的,可是我不做,我會被債主砍死的。”看著眼前的匕首,祁陽什麼還沒做呢,對方已經哭著喊著要招了。
葉昕嗤笑一聲,就這個膽,偏偏還要做賊。
“是誰派你做的?”祁陽問。
“我不知道,對方是通過一次性電話卡聯係的我,然後把照片傳到了我的郵箱,我不知道那人是誰,隻說我做成了會把我的債務全部解決,沈少,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
“對方的郵箱呢?”
“已……已經注銷了。”
“也就是說,你不能提供任何有用的信息了?”祁陽的匕首離他的眼珠子更近了一點兒,後腦勺被祁陽壓著,隻要他亂動一下,匕首就會戳進眼睛裏,甚至眼睛都不能眨。
“我……”那人立馬欲言又止。
“看來是眼睛不想要了。”祁陽眼看著就要把他的頭推向匕首。
“不不不,我說,我說。”
全程嶽寒零和葉昕都沒說話,實在是這個人還沒資格讓他們親自對上他。
那人長時間對著匕首,眼睛酸澀難忍,眼淚嘩啦嘩啦的掉,沉默了很久在祁陽要失去耐心的時候終於說道,“我知道對方是個女人,雖然跟我打電話的時候用了變音器,但是有一瞬間她露出個本音,是個女人。”
“隻有這個?”祁陽皺眉。
“真的隻有這個?我知道的真的隻有這麼多,我都被發現了,真的不敢再撒謊了,我隻是為了還賭債,我真的不想死啊,更不敢得罪嶽少。”
祁陽看他也不敢再有隱瞞,也問不出別的東西便把匕首收了起來,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後腦勺上,“不知天高地厚得東西,等著去吃牢飯吧。”
這條線索算是廢了,不過照片上的女人可以先找出來,隻要把她找出來就可以澄清一部分事情,還有徐盛的遊艇,還有大部分不堪的照片是在遊艇上拍的。
祁陽知道怎麼做,留下來處理後麵的事情,嶽寒零則帶著葉昕回家了。
路上,葉昕窩在嶽寒零的懷裏打哈欠,一隻手被他握在手裏,沒有再提及今天不開心的事情,在她看來,今天的事情既然她是被嶽寒零保護的一方,她既沒有如對方希望的那樣苦兮兮的落荒而逃,也沒有和嶽寒零因為這件事產生芥蒂,該生氣的應該是設計她的人而不是她,所以這這件事完全沒必要再提,她相信嶽寒零早晚有一天會把這件事完美解決,她現在最主要的關心的焦點就是把鍾昱霖捧上去。
“嶽寒零,你跟霍導很熟嗎?”
“我是你眼裏的資本家啊,資本家和所有需要資本的人都很熟。”嶽寒零親著她的額頭,把她抱得更緊了點兒,“倒是你,第一天上班就想釣霍導這條大魚?”
葉昕把他的手抓起來咬了下他的手指,頑皮的衝他拋了個媚眼,“我要是不積極,不是讓人在背後議論你,你的小情兒純粹靠臉吃飯嗎?雖然我有這個資本,但是我拒絕當花瓶。”
嶽寒零覺得這個女人的真的是每個呼吸都在吸引他,捧著她的臉強勢的吻上去,強勢的攻城略地之後是繾綣的溫柔,勾著葉昕不由自主的沉溺在他的吻裏,車裏的溫度在持續攀升,司機眼疾手快的把隔板升起來,默默地把車速放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