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抽你啊!”古若塵伸手就給了程旌的腦袋一巴掌,惡狠狠的咬牙切齒,“幾天不見,怎麼變個人?是屁股癢了吧?!”
“我說了,我決定學習堔哥哥了。”程旌笑,“堔哥哥就是這麼幹淨利落啊。不像景哥哥整天掛著天使的笑容,卻幹著魔鬼的勾當。”
古若塵更鬱悶了,伸手又朝著程旌的腦袋猛揍了幾巴掌,“你小子……”
程旌笑:“快說吧,什麼事?”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程家別院。
古若塵推開門,走進了房間,程旌緊跟其後。
走進客廳,程旌大喇喇的坐在沙發上,清了下嗓子,然後正襟危坐,昂首挺胸微笑:“藍先生,找程某人,所為何事?”
古若塵忍不住又抬起了巴掌,程旌慌忙一翻身躲開了攻擊,然後爬在沙發上,突然往前一躍,掛在了古若塵的脖子上,“景哥哥,教我武功吧?我最喜歡你那360度旋轉飛踢了,當然,我要學習很多很多,最好你能全教給我就好了。”
古若塵無奈:“練這個很辛苦的。”
程旌笑:“為了跟著景哥哥學武功,我覺得為景哥哥赴湯蹈火、萬死不辭,當然了,你不能真讓我死。”
“那你告訴哥哥,你為什麼要學武功?你完全沒必要學的,不是嗎?”
程旌身邊高手如雲,保鏢無數。
而且這個嬌貴的二少爺,怎麼看都不像學武的料。
“快說,撒謊我可不會教的。”古若塵板了臉。
聽到這話,程旌鬱悶了,鬆開手,再次無力的滑進沙發裏,然後問,“那景哥哥說找我何事吧?”
切,小子,挺會做生意!
但這事要真能跟程旌來個等價交換,倒也不錯,少了不少口舌。
於是,古若塵將花月安的事情,前前後後的跟程旌說了一遍,並且連計劃安排部署一並說了。
程旌聽完,嚇得臉色慘白,安靜的坐在沙發上,良久都沒有說話。
古若塵認真的看著程旌的臉,想從他臉上看到有用的信息,但程旌的臉隻是死一樣的灰白,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緒的流露。
他還小,或許真的被嚇到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程旌咬著牙,狠狠說了聲,“讓我用刀子割葉龍一下,我就做。”
“媽的,葉龍竟然敢這麼陷害我們家,讓堔哥哥年紀小小就承受那麼多!還讓爸爸失去愛人!擦擦擦!我非剁死他不可!”程旌咬著牙,目露凶光,似乎眼睛裏都能射出刀。
不等古若塵回話,程旌仰頭,看著立在一邊的古若塵,更是恨得牙根癢癢,“景哥哥,你是有病嗎?這種事,竟然還能容忍這麼多年!你是覺得氣不死,才得意忘形的嗎?你還真覺得你是橡皮做的呢,撐撐就撐成宰相了,我可告訴你,這不是好事!”
不愧是程旌!
他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想到的不是突然出現個姐姐,給生活造成的影響,也不是跟程頤協商這件事,會給他帶來什麼危險和傷害。
他甚至沒有站在旁觀者的立場,覺得無所謂。
他隻是站在一個親人的角度,覺得自己的家族出現這樣的事,是種悲哀,是種不幸,他替家人趕到憤怒。
古若塵不得不感慨。
小小年紀就有了如此的愛恨分明、殺伐決斷,之後肯定也是個不得了的人。
“不割,行嗎?”古若塵問,“我也想割他幾刀,可他現在在看守所,你進去割他一刀,不是沒事找事嗎?”
“那也行,讓我割顏顧賢兩刀也行。”
“我用教你武功換這兩刀,怎麼樣?”古若塵問。
“將你所學武功全都傳授給我,不還價的。”程旌討價還價。
“那得教多少年啊……”古若塵為難,而且程旌已經十六歲了,早就錯過了最佳年齡了,這對他的身子板真是考驗啊。
古若塵和程堔自幼便開始習武了,所以身子柔韌性比較好,以至於古若塵在成年後,依然可以跟著艾文學武。
這程旌就不一樣了。
因為程頤實在太寵愛程旌,舍不得他受委屈,竟然就一直這麼荒廢下來了。
不料程旌卻這麼執拗,“我說了,不還價!”
古若塵想了想,歎口氣,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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