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安已經無師自通的學會威脅了。
海藍見花月安已經說到這份上,也無意跟她掰扯,“我也不見得怕你,隻是,你賴在我家,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我的正常生活。這樣吧,十萬,你願意聽就聽,不願意聽,就快走。”
海藍說著撩了撩飄逸的長發,開始解睡衣的衣扣,看起來是要去洗澡。
花月安立在一邊表示很囧。
海藍跟自己長得還真是像啊,連身材都這樣雷同,當麵看著另一個自己脫衣服,這感覺當真不是很爽。
眼看著絲質的睡衣從海藍的肩頭滑落,花月安慌忙說道:“好!能不能請你把衣服穿上,咱們再談。”
海藍意味深長的瞅了花月安一眼,笑意盈然,“那抱歉了,我沒想到花小姐會在意這個。大家都是女人嘛!”說著彎腰,從地上撿起睡衣,鬆鬆垮垮的披在肩上,坐了下來。
“請坐。”海藍再一次給花月安讓座。
海藍這口開得太大,可惜花月安已經赤貧了。
這賺錢的方法,實在太容易了,比搶劫還有效。搶劫還犯法有風險的。
這些年,花月安東奔西走,省吃儉用,忙的找不到北,就攢了一點小積蓄,沒想到幾天不到,就全都坑了進去。
顏顧賢倒是給她留了大筆的財產,可惜這些錢還沒到賬,就算到了賬,她也不打算用。
她還不明白千野的意思,沒有辦法猜到顏顧賢的意圖。
從千野的話裏,花月安還是聽出了些事情。
顏顧賢的錢,她現在必須接受,接受比不接受對顏顧賢要好,有可能是顏顧賢某個計劃的一個步驟。
花月安幾乎是含著淚,吐著血,將銀行卡拿出來,遞給海藍,“我工資卡,估計也發不了工資了,直接給你吧。密碼571212,十萬綽綽有餘了。如果不相信,可以打電話查詢。”
海藍狐疑的看了花月安一眼,接過銀行卡,“好吧,我信你。”
花月安這才坐下來,心絞痛都要犯了,接下來估計真的要喝西北風度日了。
由溫飽到小康不易,從小康倒退到赤貧,隻需要幾分鍾。
“好吧,你說吧。”花月安捂著胸口,側著臉,糾結著待會兒該去哪裏蹭飯。
“你何必把自己弄的這麼淒慘?”海藍似乎看出了花月安的揪心,忍不住歎口氣,“一邊是愛你的顏顧賢,另一邊是富豪尼桑,不管怎麼說,你也不至於流落街頭。”
“你管我流不流落街頭呢。”花月安沒好氣,頭也不抬,“你快點說,不然我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將我工資卡給搶回來。”
“到手的錢,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海藍翹起二郎腿,挺直了身子,回憶起來。
她是這麼告訴花月安的。
海藍,是南宮的記者,從事地下工作,確切的說,是南宮的諜報人員。
當初花月安嫁給顏顧賢,古若塵就非常反對,可苦於花月安非常堅持。
如果古若塵出麵強製的反對,恐怕會出現不好的結果,所以古若塵默認了這一結果,可私下裏卻非常不爽。
很快,古若塵便將身在法國的海藍調回國,秘密策劃著離間顏顧賢和花月安。
非要給這件事一個理由的話,隻能說古若塵跟顏顧賢實在苦大仇深,沒有辦法跟顏顧賢共處同一藍天。
藍葉兩家的戰火遲早要爆發,古若塵不想波及花月安,或者說,因為花月安的存在,會影響古若塵的理智,隻能將她跟顏顧賢分開。
之後,發生的事情,花月安自己也親身經曆了,沒有什麼好說的。
講到這裏,海藍不忘送給花月安一個嫉妒的神情,“你還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竟然有人願意為你做到這種程度。說到底,少爺都是因為太在乎你了。我倒是想不明白了,少爺那麼在乎你,當初為什麼就沒有娶你呢?”
花月安聽到海藍跟她講的真相,本來就已經鬱悶到極致,出離了憤怒。
再聽到海藍為古若塵辯白的話,更是心絞疼痛,恨不得當場就抓古若塵來這裏對峙!
好啊,好啊,花月安哭笑不得,淚花在眼中轉啊轉,到了現在,她終於知道自己究竟有多蠢。
所謂的在乎,也能成為傷人的利器。
古若塵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究竟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憑什麼自作主張的為她做了安排?
所謂的在乎,充其量不過是這麼愚蠢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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