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我改天用花月安的臉,在玢汕別墅轉轉,找人拍幾張照片,送給花月安。”海藍提議,“這樣一來,花月安就篤定陷害她的是古若塵了,這戲估計就真的好看了。”
程堔做個OK的手勢表示讚同。
海藍得到答案,很高興。海藍是個識時務的女子,看到程堔有點疲憊,便起身告辭。
這裏不是她可以久留的地方。
送走了海藍,程堔回到床上,繼續翻閱文件。
最近出現了連他都始料不及的事情,他的確在私下收購顏家的股份,可完全沒有做到目前顯示的這種地步。
一夜之間竟然有十幾家脫離了顏家的控製,這樣事,究竟還有誰可以做得到?
是的,這種事,除了南宮之外,基本沒有什麼人可以做得到了。
程堔覺得自己的認知被顛覆了,沒想到古若塵做事狠起來,真是毫不留情。
據悉,顏顧賢已經將財產分配給離婚的花月安一半,這樣的話,顏家也算是黔驢技窮,走向末路了。
是時候了嗎?
他將文件放在一邊,皺著眉,揉揉太陽穴。
還是再靜觀一段時間,確認一下,再行動吧。
三天後,花月安按照約定,再次來到迷迭香夜總會,同上次一樣,她在鬢角插了朵粉色的花,點了杯紅酒,坐在吧台前。
這次跟上次不同,海藍很快便在她的旁邊坐了下來。
花月安心想,上一次,對方大概很想確認,她是不是來做交易的,如果她要是跟警察什麼的溝通好的,那對方一定不會出現。
這次,對對方經確定了她的目的,自然出現的就輕鬆多了。
海藍輕輕拍拍花月安的肩,露出個妖嬈的笑,然後端著高腳杯朝包廂走。
花月安緊張的跟在後麵,想要知道的結果,就在眼前,她害怕知道,又害怕對方沒有給她想要的結果。
這種矛盾的心情,陡然變成緊張,讓她的心髒撲通撲通亂跳,手指都開始跟著發抖。
走進包廂,待花月安也走進來,海藍反鎖了房門,扭著臀坐下來。
“是不是該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海藍嬌笑著伸出手,探在花月安的眼前。
花月安點頭,從包裏拿出一張十萬的支票遞給女子。
海藍看了看票據上的數字,笑著將支票放進自己的胸衣裏,然後從包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花月安。
花月安接過信封,心髒跳的亂七八糟,有種隨時都有可能窒息的壓迫感,讓她呼吸不暢。
顫抖著打開信封,從裏麵掏出照片,當視線落到第一張照片上,花月安幾乎站立不住。
照片上是跟她一模一樣的女子走進斌上別墅的情形,還有在房間裏的,路上的……
“嘩啦”照片全都落在地上,花月安的眼睛裏已經湧出了清澈的淚水。
她怕自己的窘態會被海藍恥笑,慌忙蹲在地上,撿拾照片。
她垂著眸,不敢抬頭。
“名字,海藍;年齡24歲;職業,南宮文化傳媒法國營業部記者。三個月前,被調回總部,從事……”海藍說到這裏,故意拉長了聲音,“地下工作。”
海藍沒有跟花月安說過名字,在這裏也完全不介意將自己的名號報出來。像她這樣,從來不以真麵目示人的人,有時候也會很坦然,畢竟瞞得太多了,會連她自己都記不清究竟曾經撒過什麼樣的謊了。
看到花月安蒼白的臉,海藍邪魅的笑,“你是南宮的記者花月安吧,我一眼就認出了你。想來,你之所以能成為南宮的招牌記者,恐怕就是因為有這麼一個酷似雙胞胎的同事吧。這樣做起事來,比較方便。”
“你不要說了。”花月安撿起照片,站起身,“我明白了。”
海藍抿口酒,“你還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的交易可就結束了哦。”
“她住在哪裏?”花月安問。
海藍早就料到花月安會問這個問題,將手探出來放在花月安的眼前。
花月安明白海藍的意思,從包裏再拿出一張5萬的支票。
“她的工作是晝伏夜出,祝你好運哦。”海藍說完,將一張字條放在花月安的手上,扭著臀出了門。
花月安呆呆的看著照片,淚花再一次啪嗒啪嗒滾落下來。
她怔怔的立在房間裏,感覺整個世界都在離她遠去,紛繁的、錯亂的,很多美好的、幸福的,開心不開心的往昔和回憶,如同春意闌珊的紛飛亂花,一點點飄零,一點點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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