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黑暗的夜裏,她迷路了,被建設的太過相似的路,給搞暈了。
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可在花月安的時鍾裏,似乎已經過去了一個世紀。
她手腳被綁著,以這樣高難度的動作蹲在地上,顛簸的她渾身疼痛。
車子轉著轉著,轉進了一個花園小區,在小區門前停了下來。
這個小區,花月安認得,是這個城市比較有名的高檔小區了,據說這裏是A市的新貴小區。
車子剛停穩,胖子和瘦子便從車裏跳下來。
二人走到花月安跟前,說了聲“抱歉”,然後一人抓著花月安手上的繩子,一人抓著她腳上的繩子,就跟抬豬一樣的,快速將她抬進了綠化帶。
二人避過監控,沿著小區的牆壁往裏走,步伐穩健,行動矯捷。尤其是那個胖子,也不知道怎麼鍛煉的,那樣臃腫的身子,竟然可以如此的身輕如燕。
於是,在這種危機的場合下,花月安竟然開始羞愧起來。
二人最後閃進了一個花園別墅的門前,大門配合的打開,在他們進去之後,大門隨後又關上了。
最後,花月安被重重的丟在地上,腦袋先著地,從後腦傳來的劇痛,讓她眼前發黑,忍不住大呼疼痛。
等她回過神來,胖子和瘦子都已經不見了。
她皺著眉,抬起頭,觀察著周圍的動靜。
房間裏很安靜,裝飾奢華,基本上跟顏顧賢一樣品味,土豪型的。
當視線落到天花板那雍容華貴、富麗堂皇,足足占了半個房頂麵積大小的吊燈,花月安華麗麗的囧了。
若不是以這樣的方式,跟大地有個親密接觸,讓她的腦袋很清醒,她真忍不住懷疑,這房間的主人是顏顧賢。
“喲,看什麼呢?”身後傳來帶著磁性誘惑的男子聲音。
花月安被綁著,渾身動彈不得,不得不讓自己非常難看的一點點蠕動,以便能看清那人的樣子。
當視線落在男人的身上,花月安真的懷疑剛才那下,把她的腦子摔壞了!
男人剛洗完澡的樣子,頭發濕漉漉,全身上下隻圍了塊浴巾。
花月安使勁眨眨眼,差點流出口水。
若這場景,不是她被綁架,她真想拿出相機嘩啦啦的使勁朝著這男人狠拍!
天哪,真是久別重逢啊,這不是迷迭香那個,朝著人群扔西瓜皮,導致一場大混亂的王子先生嗎?
“怎麼了?”千野問,“還沒看夠?再看,我可跟你急啊。”
“那個,王子,不,先生,你請我到這裏,所為何事啊?”花月安問。
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篤定,在看清這個男人臉的時候,她就覺得她已經沒有危險了。
果然美貌可以消除人的危急感麼?
還是,她從心裏認為,這男人根本無意傷害於她呢?
“我呀,最近特別無聊,想找個玩偶,過來玩玩。”千野說著,從沙發上直起身子,款款一步步朝著花月安走開。
花月安當真沒想到,這樣天使的容易,說出來的話,竟然這麼讓人惡寒。
她努力朝後蠕動了蠕動,讓自己離得千野遠一點。
千野輕輕笑了笑,在花月安跟前蹲下。
花月安咽了下口水,感歎蒼天太不公平,所謂尤物,原來隻僅隻指女人。
這男人妖孽、尤物起來,簡直太天理難容。
雖然告誡著自己非禮勿視,可花月安的眼睛,還是在千野身上,掃來掃去,最後落在他漂亮的鎖骨上。
千野的皮膚,絲毫不遜於古若塵,那種帶著瑩瑩白的水嫩,似乎吹彈可破,讓人看著就忍不住想要咬上去。
他的眸子是帶著鬱鬱澄澈的藍,宛如浩瀚的蒼穹,清澈又含著掩不住的博大幽深,還帶著深邃的神秘。
棕黑色細碎的短發,帶著沐浴後的濕意和清香,性感撩人。
不,這樣的詮釋並不準確。
準確的說,千野無時無刻都在散發著讓人難以自持的氣息,性感撩人,他的存在本身就是讓人沉淪的誘惑。
“不要看了!”千野被花月安盯的有些怒了,鄙夷的白了花月安一眼,“你跟那些女人一樣,庸俗不堪!”
所有覬覦千野美色的人,全都被千野冠以庸俗的帽子。
“不,不,不是……”花月安慌忙解釋,“我,我,我不是在看你,我剛才被摔的眼睛發黑,其實什麼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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