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埋於黑暗裏的絕戀回旋著,繚繞著,讓她沒來由的想哭。
終於到了鍾樓,裏麵的遊客還蠻多,那種曆史的滄桑立馬淹沒在人群裏,她突然感受不到那種讓人想哭的震撼。
大家都聚在鍾樓,居高臨下的欣賞塞納河的風光。
法國人是最會享受生活的,浪漫而優雅,而塞納河的寧靜和安詳,正是法國人生活的真實寫照。
逗留了片刻,花月安便嚷著要走了。
這裏不是她想象中的鍾樓,沒有她想要的安詳和幽深,她再也看不到了那種令人心底生疼的愛情。
顏顧賢很難得的一次又一次依了花月安。
這一天的行程很滿,按這樣充實的旅行,不需幾天巴莫便被他們逛遍了。
此行的終極目的不是巴莫,這的確是座浪漫的城市,也的確需要足夠的人文修養才能品味這座城市的從容和優雅,但他們倆就是一雙俗人,很正常的走馬觀花。
逗留了幾日,二人便朝著普羅旺斯出發。
薰衣草的世界,花的海洋,法國著名的度假休閑之地普羅旺斯。
車子還在路上,花月安就已經聞到了淡淡的薰衣草的花香,混在空氣裏,讓這個城市平添了幾分玄妙。
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顏顧賢找了家家族旅館住下來。
在普羅旺斯,家族式的旅館很多,這裏每年都會有大量的遊客來消暑度假,得益於此,家族旅館家族度假村便繁榮了起來。
旅館隱在大大的棕櫚葉子之間,背靠小山,繁茂而濃鬱的翠綠將這小旅館遮擋的若隱若現。
店主是一個中年的女人,看起來胖胖的,卻金發碧眼從容優雅,帶著法國人的熱情大方。
花月安對法語一竅不通,好在這女人懂得英語,可偏偏花月安英語也爛到掉渣,隻能聽顏顧賢的翻譯。
顏顧賢根本就沒那麼好心的給她翻譯,隻是惡作劇得逞的告訴花月安,這大媽名叫愛麗絲。
休整了一夜,顏顧賢便帶著花月安朝著小山趕。
在半山腰的院落裏停了下來,顏顧賢很驕傲的給花月安解釋。這是山下那家旅館的別院,對有特殊要求的遊客提供的。
“特殊要求?什麼特殊要求?”花月安不解。
顏顧賢邪魅的笑了笑,目光掃向花月安胸前的堅挺,“比如想隱於山林,不想讓別人發現,就算光天化日之下做那種不雅的運動都不會有人來管的要求。”
花月安背後發寒,慌忙後撤了一步,“咱不是來度假的嗎?”
“是啊。”顏顧賢答,“但這度假有一個很好的名字叫蜜月,你知道什麼叫做蜜月嗎?”
花月安大呼上當。
顏顧賢千裏迢迢的跑來法國就是為了找個沒人的地方過原始人類的生活?有沒有搞錯?
“這裏有溫泉哦。”顏顧賢樂得屁顛屁顛,不等花月安反應過來,他已經脫的光溜溜,拉著花月安朝著院子後的溫泉走。
“我說你,到了地方再脫不好嗎?”花月安皺眉。
“爬到這裏很累啊,急需要泡溫泉休整一下。”顏顧賢很無辜。
花月安更無奈,“我沒說不讓你休整,而是說你這個脫衣服太快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這裏又沒有別人,我就是整天裸奔也不算……”聲音還沒落下,便生生卡在喉嚨裏。
在煙霧繚繞的溫泉邊赫然站立著一個金發碧眼的男人。
那男人比顏顧賢好不到哪去,隻有一塊白色的毛巾裹在腰部。那人的身材簡直好到能讓人噴血,肌肉緊實,皮膚因為曬過太多日光浴的原因顯出健康的小麥色,腹上六塊肌肉線條分明。
顏顧賢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捂住花月安的眼睛。
男人大大笑了笑,晃著完美到令人噴血的身材,移步走近。
“抱歉抱歉。”男人開口,說的是漢語,雖然有些吐字不清,但好歹花月安總算是能聽懂,“我以為這裏沒有人。”
“對不起,這裏有人,請先生還是離開吧。”顏顧賢回笑。
“實在是抱歉了。”男人抱歉的笑了笑,“我叫科萊諾,來自美國。”說完,不忘伸出手要跟顏顧賢握手,目光卻不時的向顏顧賢腰下掃。
顏顧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想找點東西將自己遮住,可四處打量了下,除了密密麻麻的樹葉子,什麼都沒有,這裏離著客廳還是遠了。不想讓自己表現的那麼遜,他也伸出手,驕傲的挺起身,完全不在意般,“你好,我叫顏顧賢,中國人。”
這話是多餘的,科萊諾一定知道他們是中國人,才用漢語跟他們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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