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不是愛情。到了現在還在隱瞞,還不肯承認,竟然說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是愛情。
艾文定定的立在原地,望著他高挺的背影,莫名湧出一股悲傷。
這個人,注定會成為她生命裏的傷,同樣也注定會因她受傷,明知如此,她還是不願背對這個人,無法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
她非常想走上前,然後攬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背上,感受他的溫暖。
可是,她不能。
她已經被剝去了擁抱一個人的權利,注定煢煢孑立,形影相吊。
她眼神暗了暗,轉身走了出去。
聽著艾文的腳步聲一點點變小,秋煦才抬起頭,努力仰了仰頭,不讓自己流下淚水。
該如何是好啊!
顏家。
花月安悄悄收起了回南宮的想法,既然嫁給了顏顧賢,那回南宮便注定是件容易招來不幸的事。她還是稍微有那麼點覺悟的。
隻是,生活沒了南宮,實在是太過無聊了。
整天對著空氣發呆,不魔怔了也得空虛了。
可是,揍死她,她都不想去金逸。
托著腮苦思冥想,想想自己到底還能幹嗎?
拚命的想,拚命的想,於是她想學畫畫。
今天顏顧賢回來的特別早,太陽還沒下山,花月安正拖著腮欣賞風景,想著如何下筆。遠遠便看到顏顧賢高大的側影,淹沒在夕陽絢美的紅色裏。
竟然能夠在這高樓林立的城市裏,窺到夕陽的餘輝,真是太奢侈了。更奢侈的是,這樣的背景下,那個遺世獨立,似帶著仙風道骨的青年,猶如絢美背景中,唯一一抹水墨般,清雅的迷人。
隻是這樣的他,竟不及那人的淺笑微顰來得心蕩神馳。
如果世界上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濟於事的話,那麼她跟那個人的距離便是如此。
見到顏顧賢款款的越走越近,花月安直起身微笑的朝他打招呼。
“月安?”顏顧賢臉上的笑瞬間變得僵硬,還沒等花月安捕捉到他的意思,已經被他一把撈進了懷裏,他陰鷙著臉,拎著花月安大踏步朝著房間走。
“怎麼了?怎麼了?”花月安感覺情況不太對勁,使勁扭頭想看看他的表情到底是想幹嗎。
顏顧賢大踏步走進房間,從沙發上坐定,然後將花月安放在腿上,“花月安!”他陰森森的喚著她的名字,還沒等她說話,他的大巴掌已經重重落在她的肩上。
“唔……”花月安搞不懂現狀了。
“你竟然坐在那麼涼的地上!”顏顧賢終於說出了原因,不忘繼續給花月安的奸商補充了一巴掌,“咱的孩子要是著涼了怎麼辦?你有點自覺行不行?”
花月安汗,把這茬給忘了,慌忙點頭認錯,“我知道了知道了,你放我下來。”
顏顧賢不相信的瞅著花月安,極度懷疑的將花月安放下來。不等花月安直起身又被撈進了他的懷抱。
他輕輕攬著她,表情好了許多,“月安啊,咱們是不是該去度蜜月了?”
“公司的事情怎麼辦?”花月安問。
顏顧賢的眼神開始溫柔起來,他將她摁倒在自己的懷裏,輕輕將她灑落在鬢角的頭發塞到耳後,“我已經安排好了。我說過要給你不輸於任何人的婚禮,給你不輸於任何人的幸福,蜜月是一定要有的。”
“去哪裏?”花月安眨眨眼,對待旅行,她可是無比的期待,在家裏都要長黴了。
“你想去哪裏?”顏顧賢反問,“這次依你。”
“少林寺,好不好?”花月安無限期待。
顏顧賢額角黑線直冒,唇角忍不住跟著抽了抽,“為什麼?”
“聽說少林寺的和尚都很厲害,想見識見識,順道給咱們的孩子祈福。”這理由當然是假的。其實她想去J大看看的,一直都想去,但是這個要求太直白,她怕顏顧賢會生氣,於是便換了第二想去的地方。大概沒幾個人知道,古若塵在少林寺當過幾年小和尚。
“這個還是算了。”顏顧賢的臉已經黑到無以複加的地步,“別人的蜜月都是去度假,我的蜜月是去求佛,算了,不去。”他思考了下,“你覺得去法國好不好?法國南部山區有很多有名的度假村,遠離喧囂,遠離世俗,好好滌蕩下心靈。”
順道療傷。
“那個,我沒有出過國。”花月安很坦率,“英語爛到掉渣,會不會像劉姥姥進大觀園?會給你丟臉的吧?”
顏顧賢伸手彈了花月安額頭一下,“丟臉也是丟你自己的,跟我可沒有關係,我全當不認識你好了。”看花月安的臉沉了下去,顏顧賢用力揉了揉她的頭發,“放心,有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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