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一敲,把自己手給敲痛了,又縮回來欲哭無淚地吹著。
連琛看似麵無表情,但實則有稍稍的鬆動,隻有熟悉他的人才能看的出來。
是的,她忘了住酒店也得身份證,而身份證她肯定放在包裏麵啊!
她頭疼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倒黴到家了!
這時,連琛說道:“我客房空的,如果你相信我的話。”
他指的,是孤男寡女這層麵。
許薔薇第一次踏入連琛家。
就如她所想象的那樣,連琛的家非常幹淨,看起來一塵不染。
連琛一眼看去,就是那種幾乎有潔癖的男人,他應該不允許自己居住的地方亂得像個狗窩。
許薔薇自認為她算是比較愛幹淨的了,家裏收拾得起碼不亂,但跟連琛家比……
就是差了不止一截的那種感覺,完全不想拿自己家跟他家做任何對比的程度。
他擺放東西同樣很整潔,譬如一個四方的東西擺放在桌台之類上,他會連前後左右的距離都空得看起來差不多,就像一個“回”字。
搞得許薔薇很想拿把尺去量一量,是不是真的精準到毫米?
總之這個房間,她從進來開始就一直在驚歎。
什麼樣的耐力,才能把家裏收拾得這麼好啊!
這樣的認知,讓許薔薇一開始就抱了一種想法:絕對不能動他房裏任何東西。
值多少錢另說,但她肯定沒能力把東西放回它原來的位置。
她並不知道放歪了會不會讓他覺得心裏不適應。
惹主人生氣,可不是一個好客人該做的事。
連琛領著許薔薇到客房門口,打開給她看:“這裏是客房,東西都是新的。”
不同於這整個屋子的裝修風格,色係是偏亮的。
習慣了外麵的暗色係之後,這裏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唯一一樣的,是裏麵東西的擺放,讓她倍感壓力。
“可以設置獨立密碼,修改方法一樣的。”連琛說。
“哦沒關係,”許薔薇笑了一下,“那……我進去啦?”
“嗯。”
連琛的意思,是讓她把這個房間的密碼修改了,免得他進來吧。
但許薔薇是覺得,如果她認為連琛是那種人,剛才他提出讓她睡他家的提議,她就不會答應了。
就是相信他的人品才接受了他的幫助的,怎麼能到人家裏了反而還修改密碼呢?
至少她認為,這是一種非常不尊重人的做法。
比起去住酒店,亦或是住在某個朋友家,遠沒有暫時在隔壁鄰居家睡一晚來得方便快捷。
所以連琛能主動提出幫她,她感激還來不及呢!哪裏還會帶著懷疑的目光去質疑他的目的。
再者說了,她就是覺得,如果他有心對她怎樣,修改密碼能守得住?
沒必要的事,不需要做。
“房裏的東西,我能用嗎?這算不算跟你打過招呼了?”許薔薇喊住了要走的連琛。
“隨便用。冰箱裏有食物,你可以自己選。”
“好,那我不客氣了。”
許薔薇隨後關上門。
這裏是個獨立間,有浴室,有小吧台,小冰箱,等等,能用到的東西都有,就像個小總統房。
他為來休憩的客人準備了一切。
然而,不止用的東西是新的,整個房間都新得一塌糊塗。
她有一種自己是第一個住在這裏的客人的錯覺。
如果,連琛是剛搬來這裏不久的話。
東西基本上都是中性,剛才在外麵觀察也一樣,沒有什麼是特地為女性準備的。
看了看牆上的時鍾,許薔薇在沙發上坐下,準備看看電視休息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