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家事,關你們玉臀事?多事!(2 / 3)

發完,也不管那邊跳得有多厲害,淡定鎖屏。

屈指在桌板上敲了敲,說,“哎哎哎,封總!我必須說句公道話。你兒子的生日,你還要人邀?自己不會去啊?自個兒記不住你兒子的生日,倒怪起我晚妹妹來了?臉呢?敢情你今天是占著自己早早就把臉皮扒下來放在桌上讓人觀賞,就準備不要臉到底了是不是?”

封以珩正窩火,不耐煩地喊了一聲:“你閉嘴!有你什麼事!”

誰也沒注意到兒子兩個字,特別正常。

沈曜以為小白是封以珩的兒子,而封以珩也是那樣認為的,小白是池晚兒子,那就是他兒子,何況本就沒把小白當外人,自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以他和池晚的關係,不管小白是不是他們親生的,他的這些兄弟們都會尊重他們,沈曜這一聲“兒子”在封以珩看來恰是說明了這一點。

這麼個誤會,因為那邊兩人的戰火燒得正旺而被忽視了,誰也沒在意。

沈曜被吼了一聲,也不樂意了,“珩弟弟!沒規矩還不成方圓了是吧?沒大沒小,還敢吼我?”

封以珩今天是鐵了心要暴走了,風度也不要了,回頭冷冰冰的眼神往沈曜身上一掃,“你再敢多嘴一句,我不止吼你。”

喲!

“新鮮了,老三還威脅人起來了?”沈曜這熱鬧看得大,樂得其在。

趁著他們兩人鬧得歡,得空的池晚輕手輕腳地站起來,輕輕地從封以珩身下的位子上抽回了自己的包。

三十六計,跑為上策!

他們要吵就讓他們吵,要打就讓他們打好了,關她什麼事!

可誰知,剛巧侍應生就在這時回來了,“哎!先生,您要的醋!”

兩人一轉頭,就將要跑的池晚抓個現行。

封以珩整了整自己的衣領。

“晚妹妹,你這是上哪兒去?”他也學沈曜個現成,倒像老大一般坐下了,“坐,你跟你曜哥哥不還什麼都沒談嗎?我不打擾,你們繼續,我保證接下來一個字都不說。”

侍應生也看不懂是什麼情況,看看沈曜:“先生,那這醋……”

沈曜今晚的心情因看戲而大好,笑了兩聲,指指封以珩的麵前,“小哥,你眼神兒不好啊?這裏誰家的醋壇子砸了撒了一餐廳的醋你看不出來啊?給他滿上啊。”

侍應生一看沈曜那調侃的口吻,這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再一看封以珩那穿著打扮,也是不敢招惹。

“先生,這……”

“行了行了,我們自己來。”沈曜也不為難他,把醋接過來,在封以珩麵前那本應該倒清酒的玻璃杯裏滿上了醋。

池晚見走不得,又隻好坐了下來。

沈曜指了指桌上的菜,“別光顧著說話了,先吃東西吧。”

算是意思意思,池晚也動了筷。

“晚妹妹今天這一身打扮真是美得不行,方才你下車,這一餐廳的男人都看直了眼,魅力無限。”

池晚還未表態,一旁的封以珩又不甘寂寞地說開了:“阿曜,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會哄女人的。”

“老三,這你就不懂了,大哥常教我們,做人要學會變通。紀辰都知道追什麼樣的女人要用什麼樣的方式,要追像我晚妹妹這種偶爾冷若冰霜偶爾暖如春洋的女人,太悶怎麼行?晚妹妹不喜歡的。”

沈曜是在暗指。

誰不知道他們三哥無趣得很?

“那可不一定,”封以珩冷哼一聲,看向池晚,“池小姐,你最有發言權,你來說,你喜歡無趣的,還是有情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