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的短路暫時是接上了,封以珩叫他把扣子藏好……難道是跟晚姐出事有關?
詢問了保安回來後的錢倩倩心裏已經清楚了。
怪不得池晚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雜誌社裏恐怕沒人知道她怕黑。
她也是剛巧那天她提起來才知曉的。
誰跟池晚那麼大仇?
手機響了起來,是江承允。
“我要登機了,你們到雜誌社沒有?”
“到了……”
從錢倩倩的聲音也能聽出一些什麼來,江承允奇怪問:“怎麼?”
“封以珩……把她帶走了。”
……
鄭浩見人下來了,趕緊下車去開車門。
心裏滿是疑惑。
剛剛他一直看著寫字樓,封總上去之後緊接著一群人又上去了,略意外池小姐竟然真的在上麵!
開車門的時候他瞄了眼仿佛已經虛脫的池晚,心裏更奇怪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沒問。
“封總,是要去西沉嗎?”
“去西沉。”
“我想回——”
“回家?你要讓小白看到你這幅樣子?”封以珩的語氣不容拒絕,“去西沉!”
“是!”鄭浩當然是聽老板的。
此時車廂裏很安靜,池晚坐在最邊緣上,腦袋是枕著車窗的,車子偶爾晃動,就聽見腦門撞玻璃的聲音。
她有點累,但並沒有閉著眼,發呆的視線沒有焦距地看著街道上快速閃過的風景。
剛才……
就好像死過一回一樣。
到底是誰做的?
“不疼嗎?”他坐在離中間近的位置,池晚卻幾乎貼著車門。
她像是有意躲著他。
他能吃了她?
躲得那麼遠!
“恩?”她回頭,無神的眸子瞬間轉為了疑惑看著他,裏麵幹淨得能看見自己的映像。
“過來點。”
池晚明白了他的意思,搖搖頭:“沒事,我靠著挺舒服的。”
大掌突然繞過她背後,不由分說將她整個人摟了過來,讓她枕著自己的肩。
“不覺得我的肩膀比車窗更舒服?”
“……”
池晚想,換在一星期前,是合適的,但現在,不合適!
但她選擇靜默,不說話。
心跳到現在還沒平複,依然在快速跳動著。
她走不出黑暗帶給她的恐懼,至少今天晚上,她的精神都不會太好。
封以珩若不跟她說話的話,她又會想到別的地方去,遊神遊得厲害。
“你有幽閉恐懼症?”
剛才,他腦海裏出現的,是池晚蹲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洗手間裏,蜷縮著,抱緊自己的雙膝害怕得發抖的樣子。
一想到這,眉頭便緊鎖。
“沒有……”池晚搖搖頭,聲音輕得如同蚊子一般,“很黑很黑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才會怕……我會無法呼吸。”
“發生過什麼事?”
他知道,這種情況,一定是創傷後遺症。
他在等著她跟自己坦白五年前的事。
或許,說的時候她會痛苦,但說出來了也是一種釋放,她的心裏不會那麼壓抑。
池晚微微抬頭,看著自己上方的人:“我可以選擇不說嗎?”
他也低頭,望著她清澈的眼眸,心動使然。
“怎麼這麼任性?”他看著她,神情不變。
“我一向那麼任性的,不是嗎?”
他抬起手,輕彈她的額頭:“怎麼這麼讓人心疼呢。”
在經曆了恐懼之後,池晚終於又給了他一個微笑,“你心疼我啦?”
他毫不猶豫地點頭,看著她,好似神情:“心疼到想吻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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