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這麼禽-獸的事了(1 / 2)

封總,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這麼禽-獸的事了    他低沉的嗓音:“還是這麼香。”

這道香氣,以後會被誰擁入懷中?

可能今天之後,他就抱不到了。

所以這一抱,珍惜。

池晚:“……”

封總,你這麼耍流氓,你家裏人造嗎?

他的懷抱有些溫,池晚一隻手被他抓住扣在身前,重心不穩,整個人是撲在他懷中的,下巴枕在他的肩上。

今天,他的身上沒有她熟悉的薄荷味。

封以珩很愛幹淨,基本上不會讓自己變得很糟糕,今天身上的香味像是被風塵仆仆衝掉了。

而她的香氣,卻很輕易地撲入他鼻間,縈繞動心。

他的另一隻手伸向她身後,扣在她腰上,低笑:“小心點,別摔了。”

“封總,您學過某三個字嗎?”池晚鎮定,不動,說話時的氣吐在他脖子間。

女人,香味,溫熱的氣,熟悉的身體……

這一切都讓這個屋子裏的溫度迅速上升到一個高度。

池晚或許不是故意的,但那道氣吐在他脖頸間卻讓他打了個激靈,身體極速升溫。

口好幹。

喉結滾動:“哪三個字?”

一定不是我愛你。

這種情況她跟他表白?

他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池晚好像很容易就挑起了他的欲~望,這種認知讓封以珩覺得很困擾。

自己也不是什麼青春期容易衝動的血氣方剛小夥子了,三十歲的男人,又不是禁~欲了許久,這麼容易就著火,顯得他有多饑渴似的?

不就是散夥飯前沒吃成麼,自己也不至於這麼餓吧。

皺眉。

池晚說:“不、要、臉!”

封以珩:“……”

離婚後的第一麵,火花不要擦得太厲害呢?

習慣了溫順的池晚,突然這麼正兒八經地罵他,真是不習慣。

這和附在他耳旁笑著說“器大活好”時的她是不一樣的,盡管“不要臉”三個字沒有憤怒感,但卻是真真實實地在說:不!要!臉!

沒有反諷,沒有借喻,簡單明了地對他剛才的行為做了一個總結:不要臉。

池晚說完後就一隻手抵在他的肩上,借反力起身,剛剛起來又被他大手一扣,這回是結實地撲到懷裏去了。

封以珩隱忍的聲音在說:“你再勾-引我試試?”

池晚囧,罵他不要臉也算勾-引?

冤枉!

“這就不要臉了,你是沒見過我不要臉的樣子是吧?”封以珩冷哼一聲,“或許可以給你見一見,什麼才是不要臉。信不信我辦了你?”

他的唇移到她的耳朵旁。

那裏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他沒咬下去。

他怕自己真的忍不住。

“封總,衣冠楚楚的,就不要做這麼禽-獸的事了。”

“你有學過某四個字麼?”

“……”

衣冠禽-獸?

池晚倒不敢真的惹急他,她是相信他的人品不會亂來,但怕隻怕再紳士的男人到了男女之事上也會變得禽~獸,真的惹急了,兔子還咬人呢!

更何況……

她麵前的是狼,咬起人來怕是連骨頭都不剩。

“封總,忠心地希望你能自重,我們離婚了。”池晚隻能曉之以理。

“我知道,”封以珩說,“還有離婚證沒辦,一個不高興,可能我又反悔了。”

“……”池晚心裏疙瘩了一下,“不能吧封總?”

“為什麼不能?”

“……”

池晚竟然無言以對!

“萬小姐怎麼辦呢?你應該不忍心讓她繼續當小三吧?萬家的人也是不會同意的呢。”池晚乖乖地。

反悔這種事……

隻要他下得去臉,分分鍾的事吧?

而封大總裁似乎也正在用論據來證明,他不要臉起來的確是蠻拚的。

“無礙,我更喜歡你。”他笑道。

“……”這是開玩笑還是?池晚分不出來,“不是找了二十年嗎?這麼辛苦才找到的——”

“沒感覺。”封以珩說得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