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笑起來,俏皮說道:“不告訴你。”
封以珩很是喜歡看她的小表情,在她的唇上落下充滿愛意的吻,像是在品嚐什麼山珍海味。
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她的唇舌,情深幾何。
卻久不見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法式熱吻好久後,池晚都感覺到自己身上有一股燥熱,硬邦邦的東西壓著她的身體。
封以珩終於吻夠了一般,停了下來,雙手摁在她身體兩旁,粗~喘不停,呼吸很是沉重。
“難受……”他的聲音非常沙啞。
池晚明白過來。
他今天不會碰她。
那他還……
“讓你胡來,”池晚笑他,“自作孽不可活。”
那火可不是她要點的啊,怪不得她!
隻是他做了孽,自己也跟著遭了秧,身體裏湧出的暖流已是分不清。
才喚醒她體內的躁火,又停了,這種滋味可是真真不好受!
“就要。”此時,一向沉穩內斂的封以珩,卻固執得像個孩子一般。
因為想吻她,便就吻了。
但考慮到她今天身體不適,無論如何也沒有再進行下去。
封以珩低下身去,折磨了一會兒她敏感的耳朵,激起她連連輕顫,附在她耳旁說:“我們可以玩後~入~式的……”
換做是平時,池晚一定會甩回去一句“怕你呀?”,但今天自己是真的不舒服,實在不想做壞了身體,便用無辜的眼神凝望著他。
封以珩本也沒有繼續的意思,咬她的耳說:“乖,告個饒,就放過你。”
她亦是附在他耳旁,清甜的嗓音毫無壓力地說:“老公,饒了我吧~”
引人遐想的熱氣吐在他耳上。
封以珩隻覺渾身都僵硬了下來,緊繃得很,血液都往一個地方衝去。
可不就是傳說中那磨人的小妖精?
真真是不想饒了她!
可既然已經答應過,他也不好食言。
“行了,饒了你!”
封以珩狼狽不堪地起身去浴室收拾自己。
池晚拍拍褶皺的衣服,坐在床上看緊閉的浴室門,忽地笑了出來。
可真逗!
浴室裏水聲再大,也掩蓋不了某種極其不和諧的聲音。
池晚笑米米地,打開了筆記本。
聊天窗口上,薛笑笑的消息已經長長一排。
池晚:我回來啦!
笑笑:(驚恐)太快了吧?!
這個“快”指的是哪個“快”,大家都是成年人,秒懂!
笑笑:封總不在旁邊吧?
池晚:不在。
笑笑:他不會有病吧?
確定封以珩不在旁邊,看不見她們在聊什麼,她就大膽地猜測了。
池晚:……
笑笑:有病,得治!
池晚:沒有啦,他在浴室。
笑笑:所以?
池晚:正在和右手談戀愛(偷笑)。
笑笑:……
笑笑:納尼?
反應過來後的薛笑笑,在屏幕上笑炸了,發了好幾個笑到倒地的表情。池晚也不製止她,讓她笑個夠,反正又不是電話,封以珩聽不見。
笑笑:我該封他一個中國好老公稱號嗎?
雖是說笑,卻也覺得,這種時候還能考慮到晚晚的,實在是不錯!一般的婚姻中,男人也不一定有這麼細膩的心思,挺難得的。
池晚:我早給他封了,回頭給他頒個獎杯。
笑笑:哎!可惜了啊!這樣的男人,最終還是綁不住啊!
之前她們正在討論那位萬小姐的事,薛笑笑也給出了結論,這婚是離定了的。既然離定了,那晚晚最好是不要再和他有什麼牽扯了。
池晚:(憨笑)隨緣吧。
又隨便聊了幾句後就關掉了,怕封以珩出來看見對話框。
小白看的星座說明還挺準的,說好周一就周一,過完周一,身體才算是徹底地好起來。
而後的一星期內,所謂的發生的一場好事,竟然是江承允親自請她回《星風》!
她本是不知道這件事,《星風》的財務部通知她回去結算工資,她便去了,不結白不結,就算不做了,但那些工資卻是自己應得的。
江承允了解池晚的性格,知道如果直接通知她回來,她不一定會出現,便讓財務部以結算工資為由,將她騙回來。
等池晚到達雜誌社,看到的是江承允和全員在辦公室裏等著她。
那種感覺,就像在赴鴻門宴一般。
她前腳踏進雜誌社,後腳退路就被人鎖了,大門關上!
那會兒,她並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意思。
倒不覺得這麼多人等著她過來找要找她算賬,恐怕……
在場的其他人員,包括前老板高猛,總編孟啟和主編向染在內,大大小小的人在看到池晚後,都很驚訝。
他們本是以為,以後再也看不見這個人了,不用相看兩厭。沒想到才過去不到一個星期,她又如小強一般,堅~挺地回來了!
他們可不認為,江總請她回來,是讓他們觀賞的!
所以包括池晚在內的都猜了出來,今天是要宣布什麼事。
果然,大家心中的猜疑沒有錯,池晚到了之後,江承允站了起來,告訴大家:“今天讓所有人聚在這裏,是要宣布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