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的奸都能捉的嗎?(1 / 3)

是誰的奸都能捉的嗎?    有一瞬間,他的心髒撲通了一下,好似被敲動。

他突然間想繼續嗬護這個一直依賴他的小女人。

毫無疑問,這些年她給他最多的感覺就是,她愛錢。

愛慕虛榮,仿佛是他身邊幾乎所有女人的特點,他從不為此覺得奇怪。

封以珩所生活的圈子,不外乎權勢,金錢,和女人。這三項緊密相連,周遭的人將這三項玩轉於手心,不亦樂乎。

盡管大多數人都知道道德倫~理,可若將這三樣擺在他們麵前,又有幾人不沉~淪?

他所在的這個灰色地帶,有著許許多多這樣的人。

但他並不管別人,他隻過好自己的,點到而止。

像池晚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愛隻愛錢的女人,每個月都要用他的錢買很多名牌奢侈品的女人,那圈子裏比比皆是,隨便抓一個都不會抓錯。

但他為什麼會覺得,她有些特別?

她身上,會給他一種莫名的感覺,是他從其他任何女人身上都找不到的。

池晚……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為什麼會給他這麼特殊的感受?

放在一旁的手機發出一聲短促的聲音,是一條新消息。

輸入密碼,看完回複:好。

晚上,佳人有約。

池晚睡得並不深,睡夢中的她被一通電話吵醒了。

她其實醒了,卻沒睜開眼,由著封以珩輕手輕腳地將她放下,蓋好被子。

手機在響了第一下之後就被封以珩轉為了靜音,拿著手機去了窗邊遠一些的地方。

“喂?”

池晚聽著那道沉厚的聲音開口,很輕,像是怕吵醒她,也像是——

怕被聽到,刻意壓低了聲線。

她睜開眼,他的背影入了視線。單手插在兜裏,站姿是輕鬆隨意的。

“還在公司。”

“不用過來了,反正晚上會見到的。”

“乖,新浦見吧。”

池晚的心裏毛毛地,像是有千萬隻小蟲子在爬過,心口被咬了一下。

毫無疑問,電話那頭是個女人。

那一聲“乖”,就仿佛是他對她的語氣。

原來她並不是特別的那一個,他也是可以對另一個女人這樣說的。

那邊要掛電話,池晚便又閉上了眼,裝睡。

封以珩回來,摸了摸她的額頭。

護士進來整理病房,封以珩轉頭問:“什麼時候能出院?”

“如果沒什麼其他不適了的話,今天就可以出院了的。”

“好,謝謝。”

這時池晚也睜開了眼睛,睡眼惺忪,仿佛真的剛醒過來一樣。

看著封以珩,臉上是一抹清淺的笑容,美麗清新。

她神展開雙手,求抱。

這一個醒來的撒嬌動作,封以珩並沒有拒絕,反而是很享受,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回應她的擁抱,將她抱了起來。

靠在他結實的胸膛裏,她的手下滑至他腰部抱住,聲音輕輕地:“你真的還在……”

“幾時騙過你?”

她搖搖頭。

記憶中,封以珩是沒有騙過她的。

對於她的問題,他或許不會告訴她答案,但他不會騙她。

至少在她所知道的範圍內,並沒有。

但也許還有一種說法是,她不值得他去撒謊欺瞞。

譬如方才那個女人,他下意識地就說了謊話,不想讓她知道,他和她在一起,對麼?

封以珩看不見的臉上,笑容變得苦澀了。

自己這個正妻,反倒是成了小~三的一般角色呢。

竟真有一種他是偷來的錯覺。

“藍悠悠的事,是你做的嗎?不要騙我。”

“順手。”他答。

果然是他。

但她並沒有同情藍悠悠的意思,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不來找她麻煩,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像她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怎麼可能搶得到封以珩?

“那天你和她一起出現,嚇了我一跳。”池晚的聲音輕柔。

“怕什麼?”

她搖頭說:“沒有,我隻是覺得,你怎麼會喜歡那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呢?一想到你那奇特的口味,就覺得很恐怖,那我該是怎樣一種存在啊……當時這麼想。”

封以珩笑出聲,刮她鼻子:“怪不得她這麼恨你。你這張嘴,毒。”

“我說的不是實話嗎?”她抬起頭,看著他。

封以珩很自然地低下頭去,吻了吻她微翹的唇,“是。”

翹得這麼高,難道不算在索吻?

得到他的肯定,池晚嘻嘻哈哈地笑起來。

封以珩說:“那天剛下飛機就碰見熟人了。說是‘碰見’,不如說是他們特地來接機。藍悠悠是張局的幹女兒,他讓我送她回去,張局的麵子,不好駁。”

幹女兒呢。

如今這三個字,誰聽了都會想到一個方向去。

池晚並不認識這位“張局”,但想必是什麼地方的大人物,和封以珩有過接觸。

對於藍悠悠的選擇,池晚不發表任何意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做什麼選擇都是別人不能幹預的。

她也不會笑她,更不會對她不恥,自己也是同等性質的人,誰又比誰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