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那麼凶,豈不是讓你討厭了?(1 / 3)

那晚我那麼凶,豈不是讓你討厭了?    “也就是說,我從頭到尾隻親過你一個,隻摸過你一個,以及……”封以珩突然曖昧地笑起來,湊過去在她耳旁說,“隻上過你一個……”

耳旁熱熱地。

已被他的溫度傳染。

池晚隻覺耳朵有些癢,本能性地躲開一些。

他的話……

雖然有些不正經,可也太……

曖昧了吧?

但話又說回來了,他這麼說的意思是……

一直以來他真的隻是傳傳緋聞,並沒有和她們真正發生過什麼?

誒?

真的嗎?

她和大眾都那樣認為了四年了,突然告訴她,他什麼都沒做過,就像在告訴她他其實是個窮光蛋似的,她實在是難以接受啊!

“真的?一個都沒有?”忽略他帶來的那種曖昧感,池晚微微地退開一些,挑眉看他。

“真的,一個都沒有。”他認真回答,溫熱的氣卻還是離她很近。

池晚很不想相信,可這麼多年的經驗告訴她,她得相信!

封以珩要麼不說,要說就說的實話!

池晚實在太意外了!

她竟然無意間問出了這件事……

如果被某媒體刊登出去,怕是會掀起軒然大波吧?

大眾一定也和她一樣,覺得難以置信。

打個不好聽的比喻,比如人人知曉的雞,突然有一天說自己是良家婦女,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吧?

當然,這個比喻可不能讓封大總裁知曉,否則她一定會死得妥妥的!

這些個瞬間,池晚豁然開朗,突然間陰鬱的感覺不見了!

原來……

封以珩一直是她一個人的封以珩呢。

多少個夜晚她獨自一人睡的時候,曾胡思亂想過他會在誰的溫柔鄉裏,這麼一想,沒有和她在一起的夜晚,他也是一個人睡的嗎?

“現在你說,我有沒有理,能找你算賬了嗎?”他依然沒有退開,近距離地瞧著她的眼睛。

池晚那雙美麗動人的眼睛眨了一下,長卷的睫毛扇動。

很無辜地說:“有理是有理,可你也不能找我算賬。”

“為什麼?”他洗耳恭聽。

“你沒有婚內出~軌,我著實意外,那你先告訴我,你敢發誓真的一次都沒有?這麼些年都隻屬於我一個人?”

沒想到封大總裁竟然真的忠於婚姻,沒有胡來呢!

盡管心裏早就已經相信了,可就是還想最後證實一下。

“敢,我發誓,”他抬起她的下巴認真地看著,“我隻和你做過……”

好好說話麼!

總是要將氣氛推熱也真是……

“那好,那我就告訴你,你不能找我算賬,因為我也沒有。”

他離得近的眸瞬間也是有些意外的樣子。

“那麼江承允的事怎麼解釋?”

“我們真的什麼事都沒發生。他給你的照片隻是我睡著的樣子,又不是正在做的時候。那個吻痕是他故意製造的,目的是為了激怒你。當時在電梯裏做的,不信你可以去查監控,一定能看到。”

有些事,她還是不能跟他提。

還好真的是什麼事都沒發生,否則現在她一定是後悔死了。

“不用了,”他定了定神,“信你便是。”

“真的啊?”兩個人把話明明白白地說開了,池晚的語調就又明朗輕快了起來。

他點頭。

這一回,池晚的手繞上麵前人的脖子,喊得心甘情願,“老公!”

大概從沒哪天喊得這般真誠過。

以前多少有些敷衍,可這一聲,喊得真甜。

封以珩心滿意足。

果然還是喜歡她笑起來的樣子,這麼好看。

他摟住了她的腰,將她帶近自己的身體,輕聲說:“那晚我那麼凶,豈不是讓你討厭了?”

她抬起的手,衣袖有掉下去一些,手臂上還有被他捏得青紫的痕跡。

當時,是用了些力氣扣住她的手的。

“那兒還疼嗎?”

池晚沒撒謊,用略委屈的眼神望著他點頭:“疼。”

“對不起。”他正式道歉。

她又意外了。

這聲道歉那麼的真摯。

她從未想過的。

這一次,他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給她一個極致纏~綿的吻。

扣住她的身體,先舔舐一遍她的唇,長舌驅入,與她追逐一番。

彼此的身體是非常熟悉的,簡單的一個吻就燃起了雙方的戰火,呼吸變得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