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們餓壞了,誰也沒多說,大口大口的吃肉。喝酒。佩佩和萌萌吃完了,佩佩去送萌萌回家了。我們幾個一人喝完了一瓶白酒,我又從冰箱裏拿出來了啤酒。又遞給了他們一人兩瓶。
剛兒說:"哥幾個,咱們從剛開始跟洋哥打,打完了我又挨了砍。今天剛上學又跟二昊打。到了刑警隊又被警察打。咱們風風雨雨的也走過來了。我想哥幾個一起拜個把子。你們幾個怎麼看?"
洋哥說:"你說到我心坎裏去了。"
"我也同意。"。"我也同意。"
"行。喝完這兩瓶,去禦龍。"
我們四個吃的差不多了。佩佩也回來了。
剛兒說:"弟妹,開車。拉著我們去趟禦龍。"
"這麼晚了還幹嘛去啊?"
"老婆,聽剛兒的,去一趟。我們拜個把子。我們今天在警察局。弄得這個髒,還得洗個澡。"
佩佩點了點頭,然後我們就下樓了。
"弟妹,你開,開慢點。你這車都讓你開成高鐵了。"剛兒在後邊捂著嘴說道。
旗子推了他一把:"你個王八蛋你不是想吐吧你。"
佩佩一聽直接停在了路邊,剛兒直接跑下了車。我找了半瓶我喝剩下的礦泉水,
"你們等著,我去看看他。"
剛兒在草坪上就開始吐,我給他拍著後背。剛兒吐完了,接過水漱了漱口。一抬頭看著我。我看著他。
就這路燈,我看見他滿臉的淚水。眼淚還在往下流。剛兒一把摟住了我。用腦袋頂住了我得腦袋。
"軒,你是我崔剛一輩子的兄弟。"
"剛子,別說了。"我使勁摟了摟他,扶著他上了車。
到了禦龍,佩佩坐在前台沙發玩著手機,剛兒打了個電話,一個有30多歲的人出來了。跟剛兒打了聲招呼,領著我們上了十樓。
出了電梯,往左邊走了十多米。到了一個房間門口。這個人轉身就離開了。剛兒推開了門,房間裏一片暗紅光。正中間坐落著一座兩米多高的關公像。關二爺左手撫須,右手手握青龍偃月刀。我們正看著,突然從後麵又出來了一個人,嚇了我一跳。房間裏的燈也打開了。
這個人看起來有60歲了,穿著一身太極服。站在關公像旁邊說:"孩子們,想好了嗎?到了這裏,沒有後悔路了。"
我們幾個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想好了!不後悔!"
"好!"。然後這位老人拿著香給我們一人發了三根。然後給我們點著了。
"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老人在喊著,我們在一邊照做。
"上香!"。我們跟著把香插進了關二爺麵前的香爐裏。
"跪下!"然後老人從後麵又拿出來一個托盤,托著四杯酒,一把匕首,在我們的手上劃開了了一個小口,每杯酒都滴了一滴血。
都滴完了血,把酒杯放在我們手上,拿出來四張紅紙。
"名字!年齡!"
"劉海洋!23歲!"。
"崔剛!22歲!"。
"展旗!22歲!"。
"李軒!21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