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就這樣一直守候在他的身旁,但他們實在是不忍心看他那難受又不能言語的痛苦。
又是這樣的疼痛反反複複出現,他也幾度昏迷,幾度蘇醒。每次醒來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都是那兩雙關切的眼神。又是一個夜晚過去,當淩晨那清淡的陽光照進洞口,洞頂清涼的泉水滴在他的臉頰的時候。楊一風輕微的鄒了下眉頭,渾身透著一鼓清爽的氣息,這個味道可是比昨晚那惡心的臭味好了n多倍,他一下子來了興致。
真幸福,原來那味道是來自匍匐在自己兩側的美女,不過,此刻她們都因為疲憊睡著了。一年多了,都沒有見到這兩女人,看著她們那清麗的容顏,楊一風心疼的想到,就兩字:瘦了。
一個玉潔冰清,一個典雅高貴,他感覺自己是如獲至寶一般,一會帶著微笑看左邊的血櫻,一會聯係的看著右邊的林芷夢。
他沒有那樣欣喜若狂,他在醒來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依舊恢複到了從前的狀態。隻是此刻,這兩女人的付出,遠遠比他的恢複重要,因此,他不想打擾她們那甜甜的睡意。
“啊.....”楊一風感覺大腿被一隻纖細的手給掐了一下,而且掐的及有力度。一看就知道那隻手不是吃素的,要生氣了,估計能把人在瞬間給掐沒了。
但是幸福的時候,很容易讓人衝動,特別是當一個男人豔福不淺的時候。
“一夫一妻製是不是也有彈性?有可議的空間?”楊一風在那嘀咕了起來。這件事情還真鬱悶,要待在他喜歡的國度裏,就必須麵對現實,否則就是與國家做對。
楊一風有些後悔,他怎麼忘了,他心中所愛的女人那是一等一的江湖高手,即便她睡的很死,自己話她也能立刻清醒過來。估摸著自己嘀咕的那幾個字,血櫻全給聽到了,否則她是不會掐他的。在他心裏血櫻一向都是惜玉如金,平靜如水的女子,什麼時候學會掐人了。
“你怎麼學壞了,怎麼掐人了,誰教你的?”楊一風把嘴貼在血櫻的耳旁,一臉賤樣。
血櫻的臉漾開了一絲芙蓉涉水般的笑意,眼睛在楊一風的身上下打量起來。當她注意到楊一風上身**,而下身隻裹著一豹子皮的時候,她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
“還沒有告訴我,這一年你都跟誰學的,怎麼跟以前不一樣了,怎麼血會掐人了?”直覺告訴他血櫻似乎被人**過,當然是女的,要男的話估計早被卸骨架了。
血櫻卻不話,這下更為主動的一把抱住了楊一風,思念情切,又一次的分離再相聚,她隻想緊緊的將他抱住。
“怎麼一下子跟孩子似的,我這不是回來了。”雖然血櫻的一些行為舉此比以前變了很多,但楊一風是很高興的看到她這個樣子。
當兩個人還想溫醇一翻的時候,外麵的直升機再次轟鳴起來。估計是一夜未曾得到音信,他們不知道血櫻現在情況如何。而 楊一風也不明白,為何血櫻來的時候,會有國的軍用直升機把她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