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探視,說了些事情,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
至於監控壞掉的事情,看守方也沒沒有過度追究.
畢竟在壞掉之前一秒的監控中,李向陽和魏長河還在正常聊天,根本沒有任何特別的舉動。
不像是兩個人搗的鬼。
再說了看守方很自信,他們的監控都是安置在犯人夠不著的地方,甚至在外圍都裝著保護裝置。
無論是任何人想要破壞監控,必須得觸動這些裝置。
絕對不可能悄無聲息的一瞬間弄壞。
隻是他們沒想到是,李向陽真是這樣的人。
“他怎麼樣?”
回去的路上,徐沁琳沒有細問李向陽一些細節,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
最後,才關心的問到了魏長河的身體狀況。
李向陽當然是回答很不錯,事實上現在的魏長河確實很不錯。
李向陽在出手治好他腿的同時,甚至還特意用靈氣淬化了一遍他的身體。
這麼一來魏長河隻要能夠保證正常的食物供應,那麼即便是在羈押室裏麵再關個一年半載的,都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也不知道,到底會怎麼判?”
徐沁琳瞥了一眼林子濤。
之前在林縣的時候,她見過林子濤一麵,本來還以為是跟在李向陽身後的一個小跟班。
卻沒想到對方竟然是省城人士,而且瞧起來似乎很有能量。
林子濤知道這話是在問他,便解釋了一句:“如果按照正常節奏的話,這個案子其實也好理順,用不了兩個月就能辦下來,但是,這一次有人在背後插手。”
“比你家那位還厲害?”李向陽瞥了林子濤一眼。
他知道林子濤家那位是省裏邊的大佬,可以說是僅次於一二把手的存在。
按理說這樣的存在,絕對有資格管一管這種事情的。
隻不過他一直也沒向林子濤表示什麼。
這一次,趁著這個機會,李向陽說道:“子濤,我沒有其他的意思,話說你家那一位,估計也不想看到有人這麼插手國家機關的事情吧?”
“肯定不樂意!”
林子濤點頭,他很清楚自家父親的施政理念,那可真是一位不徇私的書記。
如果被父親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近況,肯定會過問一聲的。
“那就好,子濤,我也沒有別的要求,該咋辦是國家的事,不要讓那些黑手借機整人就成。”
李向陽也不是個不明事理的人。
魏長河被抓起來,固然是有人在背後推動,但問題的關鍵還是他自己出了問題。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至於挨整。
這一次是斷腿,下一次呢?
如果繼續這麼下去,估計魏長河連審判都挨不到就該死了?
李向陽就不信,還真的有能這麼一手遮天的人。
“陽哥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和我家老爺子說說的。”
林子濤點頭。
事實上他很少因為自己的事情麻煩老爺子,這一次也就是李向陽開口了,所以才會應承下來。
不過,既然他應承下來了,肯定就要說到做到。
……
將徐沁琳送回了學校,彪子開車載著李向陽,漫無目的的在省城大街上閑逛。
彪子一直在通過倒後鏡打量著李向陽,他發現今天的陽哥和每天不太一樣。
以往的時候陽哥大多數時候都是笑的,但是今天,彪子發現陽哥臉色很難看。
其實也不是難看,就是陽哥一直在繃著,甚至從上車之後都沒有笑。
“陽哥?你是不是不高興?”
“嗯!”
“要不我帶你去玩?”
“你?”
李向陽狐疑的看了一眼彪子,就這貨的審美角度,帶他去玩鬼知道能玩成個啥?
還不如消停點在車裏呆著呢。
“哥,你可別小看我,我好歹也是跟著六哥出來的。”
彪子很委屈,他從李向陽的目光中察覺到了一絲不信任,太悲催了。
李向陽扶扶腦袋:“那就更不行了,小六子那兩把刷子,吃個重慶小麵花三千多,這都把老羅給坑到十八層地獄去了。”
“哥,你是不是看不起六哥?”
“哪有!”
“哦!”
“彪子啊,不過跟小六子這貨,你還是離遠點,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句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小六子,他簡直就是……”
“我知道,近墨者黑。”
“不,近豬者也黑。”
“哥,我不屬豬!”
“我知道,但我懷疑小六子屬豬!”
打趣了兩句,車裏麵的氣氛立即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