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看到了國豪,我覺得他和圓圓好像有某一種聯係,怎麼說呢?我覺得圓圓的死就是和他有關係!”夏一涵的臉以為急促的奔跑而顯得紅撲撲的,在看到人以後她下意識的就想要來找葉子墨。
“那麼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呢?”葉子墨抑製住想要按壓自己心髒讓異常活躍的心跳聲安靜一點。
夏一涵一愣,退了兩步,臉上的紅暈變得慘白,呢喃道:“是啊,和你有什麼關係呢?我隻是習慣了而已。”
轉身想走,身後貼上溫柔的胸膛,夏一涵聽到了葉子墨胸腔中傳出來的不亞於自己的心跳聲,葉子墨低低的說:“謝謝你來找我。”
昏暗的房間裏,男女肆意的笑著打擾著,桌子上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堆,這些可能需要一個人半輩子掙錢才能買得起的東西被這裏的人隨意揮灑。
國豪摟著兩個女人瘋狂的笑著,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裏,門被推開進來兩個服務生,國豪微微眯著眼睛打量這兩個人。
一個人胖得出奇,另一個人冷冷的站在一邊,氣場比在場所有的人都打。“你!過來給我倒酒!”
國豪指著冷冷的侍應生,侍應生冷冽的神情淡淡的掃了過去,眼神裏波瀾不興就好像在看一具動物屍體。
國豪震了一下,不自覺的嘟噥了一句,更大聲的對旁邊那個胖子吼道:“說你呢,死胖子,過來倒酒。”
胖子動了動,卻是被旁邊的男人拉了一下,更冷的眼神像射線一樣掃向國豪,“這兩個服務生我等下就是要投訴他們,把工資扣光!”國豪嘟噥著自己拿起酒瓶。
“我們站在這裏光明正大的聽秘密?”夏一涵不可置信的問道。
“不然呢?”葉子墨淡淡的說,那邊的國豪已經因為藥物陷入了瘋狂的玩樂,摟著旁邊的女人玩得不亦樂乎。
“又一次我打電話給你,我受傷了,突然覺得很想看到你,卻聽到女人的聲音,那時候我覺得自己很可笑。”
夏一涵冷淡的看著麵前的荒唐,有些心灰意冷的說道,葉子墨挑眉,他知道這些都給夏一涵造成了傷害,但是他從來不是善於解釋的人。
“隻要你相信我做的都是為了你,你就不會受傷害。”葉子墨淡淡的說。
“是麼?就是你以為的保護一直在傷害我啊。”夏一涵用小得不能在小的聲音微微的說著。
“咦,這個服務生我沒有見過,長得很清秀啊。”一個女人從國豪身上爬下來,看到夏一涵說道。
國豪的眼神朝夏一涵投過來,臉色瞬間又蒼白了許多。“他肯定有把我當成圓圓了,以前他葉發生過這種事。”
葉子墨的眼神突然淩厲起來,聲調低沉得像一條平行線:“他有沒有傷害你!”
夏一涵搖頭,那邊國豪已經開始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下:“圓圓你怎麼就不能放過我,又不是我殺了你,你不要再追著我不妨了!”
男人的哭號讓現場的人都楞了下,國豪拿過煙灰缸扔在牆壁上吼道:“全部都給我滾!”
女人詫異的看了國豪一眼,拿起包陸陸續續的離開,葉子墨悠然自得的拉著夏一涵坐在沙發上,指尖沾了沾桌子上的粉末碾磨著,雙眼看好戲般的頭像國豪。
“放過我!不然我就再讓你死一次!”國豪拿起酒瓶往桌子上一摔,拿著碎玻璃指著夏一涵。
“你可以試一試。”葉子墨把手上的粉末攆掉,舒適的靠在沙發後背嘲諷的看著國豪。
國豪怯怯的後退了一步,對於葉子墨他有莫名的恐懼,圓圓的臉一直在夏一涵身上遊蕩,那張臉血淋淋的,帶著怨恨的控訴,幽幽的眼神看著國豪,然後逐漸滲出血跡。
“不要這樣看著我!”國豪赤紅著雙眼朝夏一涵跑過來,葉子墨一腳踹向中央的茶幾,茶幾朝奔過來的國豪撞去。
**和玻璃的碰撞聲,國豪發出沉重的悶呼,趴在桌子上再也起不來。“把你知道的全部說出來。”
葉子墨冷冷的說道,對於他來說,不需要再用什麼計謀,簡單暴力就是他的做法,因為他有資格。
“圓圓!我真的很痛苦啊,小時候明明你最喜歡我,我會帶你去遊樂園,你最喜歡玩海盜船,我們還一起吃冰淇淋,可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國豪索性啪在桌子上動了不動,把心裏的痛苦宣泄出來。
夏一涵站起身,手腕被葉子墨抓住,葉子墨看著夏一涵搖了搖頭,他知道夏一涵要做什麼,桌子上的男人隨時會攻擊人,他不能放夏一涵冒著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