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們二位就別吵了,炳叔,你也別岔開話題,先把事情說清楚吧!"
其他那些一直也沒出頭的股東,本來也都是被邦叔和炳叔收買了的。
可現在薛淩哲手上的優勢明顯大於他們,他們本就為錢,現在誰能給他們的利益大,當然就倒戈去了哪一邊。
"你們!好啊,你們這些人,一個個的就是個哈巴狗,誰給你們肉吃就做誰兒子。"
"我說炳叔,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這些人都是幫裏不幫親。公司的事也不是我們這幾個人的利益,那牽扯的就大了。你有閑工夫擔心我們,還不如好好的想想要怎麼給我們一個解釋。"
股東們的話也讓炳叔警覺了起來。
難道剛才薛淩哲給他們的東西裏麵真的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消息?
這麼一想,炳叔就緊張了起來。
連忙從一旁一人手上搶了一本文件來看,他這一翻開,手就不由的一抖。
"炳叔,這照片裏的人,想必你一定非常的熟悉了吧。"
薛淩哲不動聲色的說著。
就是這不疾不徐的樣子,讓炳叔更加的心虛。
"我怎麼會認識這個人。你到底想說什麼!"
"徐耀祖,難道不是你的情婦徐嬌嬌的兒子?"
薛淩哲冷冷一笑,這種八卦他本也沒什麼興趣。
隻是炳叔這麼不饒人,卻沒想過逼死的會是自己。
"什麼徐嬌嬌!我不認識這個人,更不認識什麼徐耀祖。"
炳叔在聽見這兩個名字的時候就徹底的慌神了,額頭豆大的汗不由自主的冒了出來。
炳叔還在故作鎮定,但是那抖動著擦汗的手,卻說明了一切。
"繼宗,耀祖,嗬嗬,阿炳啊,你倒是很有心嘛。"
邦叔有些得意,看來這次炳叔是徹底的要完了。
也得意自己的老謀深算,如果不是自己沉得住氣,這死的可就會是自己了。
"阿邦,你不要血口噴人!"
炳叔已經徹底的慌了,狡辯的詞在腦子裏亂成一團,開口竟然不知道說些什麼。
結結巴巴的隻能去責怪邦叔多嘴。
"嗬嗬。"
邦叔嘲諷的一笑,就不在開口。
畢竟他也是個要臉麵的人。
接下來就是薛淩哲表現的時間了,邦叔搓了搓手,繼續喝茶看戲。
"炳叔,你還是解釋一下吧。"
現在的旁人早就認定了,說起來的口氣自然帶著些輕蔑。
"你們!你們!"
炳叔無言以對,隻能用上拖延戰術。
"炳叔,接下來的事情你是自己說,還是我來替你說?"
看著炳叔已經被逼急了,薛淩哲才緩緩的又開了口。
"我有什麼好說的,我什麼也沒做過,你讓我說什麼!"
炳叔還是嘴硬,反正他現在覺得隻要自己拒不認罪就能挨過去。
"那好吧,既然炳叔不願意說,那我就來替您像各位董事解釋一下這個泄密的事。"
薛淩哲定了定,看著其他人也沒有什麼非議了,繼續說,"大家一定非常好奇,為什麼這次泄密的事鬧的這麼大,而我卻沒有提出報警。那是因為我既然能把事情平息下來,就不想把這麼不光彩的事情再鬧的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