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夏曼青離開,薛淩哲就沒有一天睡過好覺。
也就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人憔悴的讓人看見都心疼。
不過薛淩哲的消沉也隻是自虐,在找夏曼青這件事上他從來都沒有一點的鬆懈。
可已經這麼久了,夏曼青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消息都沒有。
"薛總"
費嘉拿著這幾天的調查結果心驚膽戰的站在薛淩哲的辦公桌前,小心翼翼的把資料遞了上去。
薛淩哲用手撐著頭,一直低著就想沒發覺費嘉送了文件過來一樣。
夏曼青離開之後,他疏於照顧自己,原本每天都梳的服帖頭發,現在零亂的散在他的指尖。
他眼神直直的看著地麵,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已經讓他對這一次的彙報都失去了信心。
他沒有說話,等著費嘉開始彙報。
費嘉暗暗的歎了口氣,"薛總,這幾天彙報過來的消息我都彙總,但是依舊沒有夏小姐的確切消息。"
一口氣說完,費嘉頓了頓,然後看著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的薛淩哲。
"但是"
"怎樣?"
薛淩哲原本對費嘉說的這些根本沒有指望,但是他這個但是卻引起了興趣。
"衛星比對出幾個很像夏小姐的影像。"
"多久會有消息?"
這是謝謝日子薛淩哲聽到最讓人振奮的消息了,他稍稍打起了精神,把頭抬了起來。
可那憔悴的麵容,烏青的胡渣還是讓費嘉覺得很擔心。
"這個不確定,但是耀爺那邊說一有消息就會通知我。"
"好。"
薛淩哲站起身,有些踉蹌的要往外走,就在他經過費嘉身邊的時候,費嘉被薛淩哲身上的酒味給衝了一下。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直自律的薛淩哲開始沉迷酒精,雖然在工作的時間他還是保持著清醒。
可這個樣子還是讓人很擔心。
"薛總!"
"還有事?"
薛淩哲不滿的回頭。
"薛總,現在還是上班的時間,你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需要你來管?"薛淩哲不滿的看著費嘉。
"不是,我當然沒有資格管您,隻是,薛總最近董事會那邊非議頗多,如果您再這樣下去,我不知道董事會什麼時候會行使彈劾的權利"
這真的是費嘉最近一直在擔心的事情。
"那又如何?"
"薛總,我隻是擔心,如果真的那樣,您就沒有辦法在利用薛氏的資源去"
"我知道了。"
薛淩哲沒有等費嘉把話說完,轉身就走了。
可他還沒走到門口,他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推開了。
應佩凝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娉娉嫋嫋的站在門口,她看見薛淩哲正要出去,連忙跨了進來扶著他的胳膊親昵的靠了靠。
"阿哲,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去哪裏需要你管嗎?"
薛淩哲沒好氣的甩開應佩凝,絲毫不掩藏臉上的厭惡之色。
如果剛才費嘉問自己去哪裏,他隻是覺得有些多事,現在應佩凝就讓他覺得無比的惡心。
"阿哲,你怎麼能這麼和我說話,我這都是關心你。"
"關心我嗎?嗬嗬。"
"當然,阿哲我這麼愛你,你怎麼就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