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伯父,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夏小姐你是個聰明人,不需要我把話說的太明白。”
“薛伯父,我想你搞錯了,我並不聰明。所以還是希望你能把話說清楚。”
夏曼青被薛振海說的非常的不高興,但是因為對方是薛淩哲的父親所以她還是壓迫自己不要發火。
但是她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如果薛振海一直說這種過分的話,她真的不確定自己能保持多少理智,還這麼心平氣和的和他這麼說下去。
“好吧,既然你決定這麼裝傻下去,那我也隻好直話直說了,但是一會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還請夏小姐不要見怪。”
“嗬嗬。”
不見怪嗎?這種霸王條款說的還真是理直氣壯,這大概就是這些上位者的特權吧,在他們的眼裏自己和螻蟻有什麼區別。
“夏小姐,這個請你收下。”
說著薛振海掏出一張支票推到夏曼青麵前。
終於來了嗎!
夏曼青不由的笑了笑,這種小說電視裏出現過無數次的場麵,終於今天也輪到自己了。
“薛伯父,你這是什麼意思。”
雖然夏曼青對那支票沒興趣,但是還是好奇的看了一眼,畢竟這可關乎自己的身價,多少還是有點好奇的。
可她就偷偷的看了一眼,直接把她給嚇著了。
因為薛振海拿出來的是一張空白的支票。
也就是說,他為了能讓自己離開薛淩哲,可以下的了血本。
“薛伯伯,你就不怕我拿著這張支票掏空了你們薛家嗎?既然你覺得我和薛淩哲在一起是為了錢,那我直接拿了錢不是更好?”
夏曼青淡淡的笑了笑,沒有幸災樂禍,隻是覺得越發的傷感。
“如果夏小姐有這種膽量,我倒是拭目以待。”
“嗬嗬。”
她確實沒有這麼大的膽子。
如果有,也不會今天還要被薛振海約來談話了。
“夏小姐也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我可以給你時間考慮。”
“考慮嗎?”
突然夏曼青覺得無比的傷感,說到底自己還不是和貨物一樣。
“是。”
“我拿了你的錢,又能怎麼樣?我說過了,我不是沒離開過,可是薛淩哲還是能找到我。薛伯父,所以這件事歸根到底並不在我。而且我很愛他,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接受我們呢?薛伯父,你非要薛淩哲娶一個他根本不愛的應佩凝,你覺得他會幸福嗎?您是他的父親,難道您就不希望他能幸福?”
夏曼青再一次解釋,她知道這種解釋非常的無力。
可讓她做一個離不離開薛淩哲的決定這太殘忍了。
她不想做這樣的決定,一點也不想。
“作為薛家的繼承人,個人的幸福並不算什麼。我們更多去看的是能從這段婚姻中得到什麼。”
“薛伯父,那你覺得應佩凝又能給薛家什麼?據我說知,她家早和應家沒有關係了,現在頂著的也不過應家小姐的頭銜而已。”
如果是別人她還敢說自己沒有任何的競爭力,可偏偏是個應佩凝。
不管怎麼樣,她都不想輸給她,因為這個女人太狡詐,她實在不忍心看著薛淩哲被這樣一個女人坑害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