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還沒開始吃,裴惜就接到了幾十條邀請加好友的驗證消息,以及被進入了十幾個大群。
每次進入群,裴惜都會發一個笑臉,清一色的會收到歡迎新人的回複和禮花。
邵庭笙在一邊看著,“看來我今天這頓飯請的很值得,你的開頭做得非常好。”
裴惜謙虛說道:“哪裏哪裏,我隻是借花獻佛而已。”
米朵的確在公司留了人手。
從茶房小妹口中知道裴惜收買人心的舉措後,米朵的口氣非常溫和。
“既然裴惜能夠完美的擔任第一秘書這個要職,我也就放心了。我之前讓你注意的裴惜舉動,無非是怕裴惜對公司不利。”
茶房小妹不疑有他,“米姐,我知道你對公司一向忠心耿耿,我們會一直站在你身後支持你這個新人,隻要我們能找到他的錯處,一定會向總裁提議邀請你回來。”
米朵很感激的道謝。
心中想的卻是,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有什麼能力左右邵庭笙的決定?空口白牙說兩句場麵話,哪個不會?
反正姑娘愛說,她隨便聽聽也就是了,肯定不會當真。
掛了電話,米朵隨手把手機扔在床上。
裴惜這才剛剛開始,我們走著瞧!
顧毅峰親自指導她,要從呱呱身上下手,她得好好計劃一番,如何讓那兩個人反目成仇。
米朵眼珠子一轉,給一個陌生號碼打電話。
“之前的事情你們做的不錯,現在再給你們一單生意。
裴惜正在計劃第二天的工作安排,突然接到育嬰師打來的電話。
“不好了,家裏發生火災了。我和孩子被困到了屋子裏麵出不去。”
裴惜腦子懵了,扔下電話就往出衝。
呱呱是她的逆鱗,任何和呱呱有關的事情都能讓她喪失理智。裴惜壓根就沒有想到,在危急關頭,育嬰師為何給她打電話,而不是給消防隊打電話,或者報警。
她隻知道現在呱呱有危險,等著她去救。
叫了一輛出租車,急吼吼的往家趕。
同一時間,邵庭笙也接到了一通電話。
同樣是育嬰師打來的。
“先生不好了,裴女士突然帶了一撥人闖進來,要把呱呱搶走,我攔不住他們。”
邵庭笙被這通電話鬧得頭大。
中午吃飯的時候,裴惜還好好的,現在鬧什麼?
聯係裴惜。居然關機了。
她的辦公間也找不到人。
邵庭笙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奔地下室,開著卡宴直接衝向別墅。
沒想到過到岔路口的時候,居然堵車了。
邵庭笙氣的長按喇叭,被疏通交通的警察叫下車。
邵庭笙煩悶的抽了一根煙,“我有急事,沒時間陪你們耗。這是罰款。”
扔下錢包就鑽進車裏。
警察打開錢包,看見裏麵的身份證。臉色一變,跟後麵追著他大叫,“你就是邵庭笙,你認不認識裴惜?”
邵庭笙一腳踩著油門,狠狠加速,聽到裴惜的名字,鬆腳趕緊踩上刹車。
身體因為慣性往前衝,撞在方向盤上,車子發出吱吱的尖銳的喇叭鳴叫。
警察氣喘籲籲的追上,趴在車窗上,“岔路口出車禍的就是裴惜,我們通過她的手機通訊錄尋找家屬,你排在第一位,但是我們無論如何都找不到你,請配合我們工作”
邵庭笙皺著眉。懷疑自己聽錯了。
裴惜出了車禍?
警察聯係他?
劃開手機屏幕,果然看到十幾個未接來電,他剛才太著急,都沒有注意到手機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