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一切真相,我看到傅司年緊皺起眉頭,嘴裏情不自禁吐出一個詞:“惡心”
這一刻我覺得,他對她所有的熱情以及耐心,都全部耗盡了吧。
畢竟那樣不堪的女人,是真的,令人反胃。
他當即召開了記者發布會,昭告全世界自己與顧家的聯姻取消掉,但依舊保持合作關係。
我清楚,他是礙於爺爺,不想再讓他老人家再遭受任何打擊。
他帶我出去旅行,說是放鬆心情,將自己全部交給大自然。
那是一片漫山遍野的花海,各種各樣叫的上名兒,叫不上名兒的鮮花嬌豔盛放,令人心神愉悅。
更奇妙的是,在那兒我結識了一位國人,她同樣是去旅行,隻不過她比我多帶了一樣東西,那便是畫筆。
不錯,她與我誌同道合,熱愛繪畫,熱愛用畫筆勾勒世間百態。
與她聚在一起的那些天,我們聊了好多啊,從小時候的身世起,到後來因為種種原因放棄畫筆,然後經曆過一段時間的沉浮,又再次拿起畫筆的故事。
不得不驚歎的是,我倆的經曆出奇的相象。
包括戀情,她也始終是愛而不得的那個。
我可能熬出頭了吧,可她沒有。
她依舊在愛河裏沉浮。
分別那天,我們互相留了名片,並約定著以後,一定一定要共同辦畫室,讓更多熱愛繪畫的同誌聚集在一起,共同享受繪畫的快樂。
她還有一個美麗的名字,叫做尹梅。
我對她很有好感,並預感著以後,肯定會跟她產生點什麼革命友誼。
回國之後,我們接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
顧嫣然失憶。
說實話我是根本不信的,因為有了上一次她裝瘋賣傻的經曆,我壓根不用去看,就知道她是裝的。
隻是這一次她裝的格外賣力,格外認真,像是要以假亂真似的。
顧義昌兩夫婦被拘留了一段時間已經被放了出來,哭哭啼啼的打電話給傅司年求他,讓他去醫院看看顧嫣然。
他一個字都不想回答,便將電話扔給了我。
我接過電話,聽著他在電話那頭喋喋不休的求著,不計任何尊嚴,就感覺他已經完全忘記了上次,傅司年將他送去警察局的事情。
“那個,顧先生。”
我想了想,覺得這個稱謂應該最合適不過,他聽到是我的聲音,情緒立馬變得激動起來,“顧蔓依!!?你拿著傅總的電話做什麼!趕緊還給他!”
他也挺識趣的,這都不叫女婿,改口叫傅總了。
“不好意思,傅總沒空,您女兒的事情他以後也絕對不會再參與。”
我說完便撂斷電話,順便直接拉入黑名單。
傅司年順勢摟住我,“下午我回公司處理事情,你乖乖在家好不好?”
我點頭,因為跟尹梅切磋了一番技藝之後,我手癢癢,想著立即動手畫上那麼一副風水畫。
就對著我相機裏拍的那些照片,花一場花海。
同時我也決定了,我將堅定不移走上自己熱愛的繪畫行業,立誌做一名優秀的畫家。
畢竟人生苦短,為何不追求自己熱愛的生活方式?
與他恩恩愛愛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因為跟自己愛的人呆在一起,無論是做什麼,都很享受,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