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愣愣的看了我幾秒鍾,語氣有點傷感:“她連這些都對你說了。”
“是的,她已經同意加入我們,從今往後咱們就是自己人了,我們都是你的親人,希望你也能把我們當成親人。”
“你們怎麼對她,我就怎麼對你們。”
袁軍的回答很真實。
“當你感受到我們這個大家庭溫暖的時候,你就會發現我今晚所說的一切都不是虛話,有福一起享,有苦一起受,即便是明天就會死去,今天我們也要抱成團,一起前進。”
我語氣認真的對他說了句,然後和劉聰離開了這裏。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淩晨一點了,沒有驚擾韓冰,直接走進次臥睡覺去了,一夜很快過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看看表,靠!快九點了。
壞菜!
我立即拿起手機,撥通了周馳的電話,讓他親自去機場,務必攔住大濕,想辦法讓他走不了。
隨後,我又給大濕打了個電話,得知他正在趕往機場,九點四十五分的航班,時間應該能來得及,雖然暫時還沒有準備好說服大濕的理由,但必須先把他留在港城再作打算。
為了拉攏趙雯,這次隻能對不起他了。
周馳親自出動,問題不大。
我起床後,習慣性的做著家務,韓冰倒是比我起的早,穿著健身服在練瑜伽。
凡是見過女人練瑜伽的男人應該都清楚,女人在練瑜伽時的動作太具有誘惑力了。
尤其是跪在地上,撅著屁股的動作,那緊身褲勒的屁屁很緊,看上去特別翹,每次看到那種畫麵,就興奮的我不要不要的,很想跪到她屁股後麵嗨皮嗨皮。
我拿著拖把托地的時候,總忍不住的瞟她。
“賤人林,昨晚幾點回來的?”
“十一點吧。”
“再給你次機會。
“噢,十二點。”
“去把陽台的搓板拿過來。”
“啊,我想起來了,那個時候快一點啦。”
“幹嘛去了?”
“上次不是對你說要扳倒郭金海嘛,我就是在忙這件事,否則他怎麼完蛋?”
“那你能和我說說,你怎麼讓他完蛋嗎?”
“不能說,保密協議。”
我故作神秘的搖搖頭,隨即關心的問:“老婆,你好些了嗎?”
韓冰坐在墊子上,兩腿翹起,雙臂前伸,看上去就像個人形不倒翁,瞥了我一眼:“托你的福,好多了。”
呃。
啥意思?
怎麼感覺這話怪怪的。
“那就好。”
我點點頭,拿著拖把繼續拖地。
“關於我過敏這件事,你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韓冰的語氣十分平淡。
咦她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難道許慧都告訴她了!
想到這裏,我頓時有點緊張,但表麵卻依然很鎮定:“沒啥要說的,怎麼了?”
“那我就提醒下你,今天中午上廁所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一樣東西。”
廁所,東西?
一時間,我懵了,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她見我沒吭聲,接著又說:“那是個藥盒。”
聽到這句話,我猛的想了起來,那晚去廁所拿藥,順便將空盒子扔進了便紙簍裏,哪裏想到她會在便紙簍裏拿出來看。
“什麼藥盒,我怎麼沒看到,哪兒呢?”
我立馬裝迷糊。
韓冰將腿放下,然後就像老僧坐定一樣盤起了腿,兩手一上一下在後背勾在一起,然後說:“去,乖乖的把搓板拿過來。”
我猛的拍了下腦門:“嗨,我想起來了,那是我在外麵撿到一個空盒子,看到盒子上的畫麵挺好看,就拿著看了會,上廁所的時候順便扔到了便紙簍裏,你要是不提,我都想不起來這件事了。”
“還不老實交代是吧,要不要我把媽叫來對質?”
韓冰的聲調一直都不高,語氣特別淡定。
聽到這句話,我就清楚韓冰已經都知道了,慧姐啊慧姐,你忒差勁了,怎麼能把我賣了呢?
我趕緊端正下態度,語氣十分誠懇的道歉:“老婆,我錯了,我一時糊塗竟然想要給你下藥,對不起。不過,我對天發誓,在給你下完藥後,立馬就後悔了,並阻攔你喝酒,可你根本不聽我的,在我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一口喝了下去,哪裏想到你竟然藥物過敏了,我簡直都後悔死了。”
下一秒。
韓冰呼哧站了起來,快步衝到我麵前,抬腳就朝我踢了過來,在我躲開的時候,伸手擰住了我耳朵,這一連串的動作做得相當溜,調調陡然拔高:“賤人林,你挺能耐啊,竟然敢給我下藥!事後還說什麼食物一摻合導致的我過敏,說得就像真的一樣,連媽的思想工作都做好了,問了她半天都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