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那是哪裏,隻知道是一個地下的實驗室,他們分批向我的身體裏注入了幾種帶有顏色的東西,我也不知道究竟那是什麼,我清醒的時候很少,經常有人在我的身邊,拿著東西記錄著什麼,他們的領頭人好像是一個女人。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稍微清醒一下,就會有人來給我注射什麼東西,我很快就會昏睡過去。能夠逃出來,大概是因為他們對給我注射的東西很自信,甚至連一條繩子都沒有綁在我的身上。”
彩色物質,屋子裏知道保險箱裏是什麼東西的人,眉頭都皺了起來。因為保險箱裏裝著很多裝著彩色液體的小瓶子,基本可以確定是同一種東西了。
“你知道他們向你的身體裏都注射了什麼顏色的液體嗎?”席鴻出聲詢問。
“有綠色和紅色,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仔細回憶了一下,司晨非常確定的說道。
“好的,謝謝你的配合。”
陸陸續續的,房子裏的人都離開了。
司景看了一眼時間,拿上了沙發上的外套,穿上衣服準備離開,他需要出去辦點事。
“你們放開我媽媽,我說,我什麼都說。”齊靈兒崩潰的大哭。
她一直都被爸爸媽媽保護的很好,她有的時候知道自己很任性,可是她的爸爸媽媽從小就和她說,沒有什麼是他們解決不了的問題,她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但是失去了爸爸媽媽的庇佑,身邊的人好像都變了一張臉。
什麼四大家族,她爸爸難道不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女婿嗎?為什麼?為什麼那個老不死的會打壓她爸爸。
都是她那個姐姐,都是她姐姐挑唆的。她當初還是太仁慈,不然怎麼隻會刮花她的臉,她當初就應該殺了齊雪的。
“說?我不需要你說什麼。你不是對我愛答不理嗎?今天我張文舉就要你陪我一晚,我舒服了,伯母自然會好過一點,我要是不舒服,所有人都別想舒服。”張文舉的叼著一直煙,深吸了一口,對著跪在地上的齊靈兒吐了一口煙。
“文舉,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你寧願相信另一個男人的話,你都不肯相信我。”齊靈兒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這個男人的態度就變了,明明之前恨不得把她捧在手上,現在卻這麼對待她。
張文舉拿起了桌子上的牛皮紙包,掏出裏麵的東西,一把扔到了齊靈兒的臉上。齊靈兒的臉被刮的很痛,但是她不敢說話,因為她已經看清了地上的東西,那都是她的照片。
她和各種男人擁抱,親吻的照片。
“文舉,你聽我解釋,我真的,這一定是有人要害我,你知道的,我的家教很嚴格的,我不肯定會做出這種事,整容業現在這麼發達,模仿我的臉還是很容易的,你不要被別人騙了。”齊靈兒抓著張文舉的褲腿,既傷心又失望,似乎張文舉不相信她對她的打擊很大。
“夠了。”張文舉以前有多喜歡這個女人,現在就有多惡心,老頭子還是不屑於做出偽造的這種事的,這些照片他也確實找專業人員驗過,一點p圖的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