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情地將曲落嘉從二樓推下去,薄風庭狠狠踹著她凸起的小腹。
這讓曲落嘉心頭發冷!
但是,她卻無力掙紮,隻能死死咬住嘴唇,蜷縮成一團!
滿地的血……正從她的身體裏汩汩流出。
鮮血沾滿了曲落嘉的雙手,同時,也浸濕了薄風庭幹淨又鋥亮的皮鞋。
她雙眼無神,跪倒在那雙鋥亮的皮鞋邊,輕聲求饒,但卻無濟於事。
薄風庭停下腳,居高臨下地漠視著她的單薄身影,無動於衷地勾了嘴角,輕聲冷笑,像是在看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
“你果然,還心疼這個野種啊。”
溫柔的聲音透著陰狠,飛揚的陽光與眼角的猙獰,交相輝映,蟄得曲落嘉的心口隱隱作痛。
粗糲的大手死死鉗住曲落嘉小小的尖下巴,若是再稍微用點力量,恐怕她就要痛死過去了。
她皺緊眉,小腹好疼,心口也好痛。
薄風庭,求你放過我們的寶寶好麼。
喉嚨像是卡了刺,最終,她還是將話硬生生咽下去了。
……
失去了意識,昏迷了一天!
形單影隻地躺在醫院的大床上,曲落嘉終於醒了!
胃疼,小腹疼,渾身疼!
肌肉一陣陣地痙攣收縮,甚至連五髒六腑都在被疼痛吞噬!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胸口壓抑得快要窒息。
死亡離著她,隻有一步之遙。
走廊裏回蕩著陣陣腳步聲,近了,一個長相精致、麵容冷俊的男人優雅地推開門,頓了下腳步,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了破碎的響聲。
走到床邊,簿風庭神情淡漠,皺了皺眉頭,居高臨下地看向病懨懨的她。
“庭……”
聽到聲音,她蠕動了一下嘴。
簿風庭的眼底瞬間閃過一抹厭惡。
隨後,她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抓起來,抵到了牆上,冰冷的涼意滲透進身體。
“曲落嘉,告訴我,那個野種,是誰的?”
薄風庭的嘴角蕩漾著笑,將眸中的淩厲掩蓋了起來。
不是、不是的,他一定是誤會了……是他的孩子,他的寶寶啊。
她臉色一片白,張大了嘴巴,無奈卻說不出一句話。
天鵝頸被一雙修長又漂亮的手,死死掐住,掐得她胸腔中喘一口氣都困難重重,連帶著身上每一根汗毛都在發抖。
薄風庭,他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的魔鬼。
可是,為何她當初會心甘情願、一臉幸福憧憬地把自己交托給他?
“說啊,說,你不是想要解釋嗎?”
薄風庭極盡溫柔地低聲喃喃,一雙大手卻不自覺地扯開她的袖口,熟練地摩擦著柔嫩肌膚,慢慢往下滑去,讓她的肌膚一陣陣戰栗。
大手卻毫不留情地將她的文胸撕扯下!
文胸背帶後麵一排的扣子嵌入她的肉裏,在後背留下來一道猩紅的劃痕。
“是我……”們的孩子。
她疼得渾身顫抖一下,頭暈眼花,想要推開這個惡魔,卻渾身軟弱無力,被狠狠抵住,動彈不得。
一束溫暖的光,打在他的側臉上。
勾勒完美的弧線,白皙的膚色,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嘴唇,還有嘴角的笑容,都暗蓄著冰冷涼意。
“騙我……就要付出代價。”
‘哧啦’一聲!
身上布料被撕裂的清脆聲音,讓曲落嘉身子輕微一怔。
她的嘴唇被死死咬住。
他眸子中的神采也慢慢黯淡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