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你是不是也嫌我髒?”狐狸精神情有些落寞地掃了他一眼道。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張大頭連忙否認。
“那你……”她扭頭朝下邊掃了一眼,“不用否認了,我以前的確做過一些荒唐事,也不怕讓你知道,你若是嫌我髒,那也是正常。”
“髒個屁,不過就跟男人玩而已嘛,誰不是娘生的。”張大頭無所謂道,努力想喚起小兄弟,無奈一時半會竟是失靈了。
蘇妃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是啊,就是玩玩。”
見他將自個兄弟甩得頭都要暈,撲噗知了出來,蹲下身張開嘴兒就將那蟲子吃進去,就跟吃綿花糖似的,越拉越長……
小犢子心裏可就長草啦,忍了一會,終於開口問:“蘇姐,能說說你以前的事兒不?”
蘇妃在下邊瞪著大眼睛撇了他一眼,將嘴裏的東西吐出來:“就知道你會忍不住問,也罷,我要是不說你肯定心裏會有有疙瘩。”
她臉上似是露出一絲回憶的神色,悠悠地道:“那時候我還讀中學吧,有一回他帶人來勒索學生零用錢,當時也不知是因為見我長得漂亮還是咋地,居然獨獨放過了我,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那種在外麵混的混混在學校特別有麵子,班上的男同學都爭著拜大哥。”
“後來我也跟著他們去玩了幾回,就跟那家夥好上,那時候還年輕不懂事,學著電影裏頭的瞎玩,什麼都敢嚐試,反正能玩的都玩過了,那個時候他讓我幹啥我就幹啥,當真是愛得死去活來,結果後來玩著玩著有一天回家看到家人的眼神,我就突然醒悟,恰好那時候那家夥給抓了起來,我就跟他斷了。”
“啥都玩過?”張頭咽了咽口水,吞吞吐吐地問:“那這兒呢?”
小犢子指了指後邊,蘇妃翻著白眼,沒有否認。
靠!他心裏頭罵娘,難怪這婆娘經驗如此豐富,不是身經百戰又哪兒有可能有這……等等,他想起了某些片兒裏頭,那一群群層層疊疊的白肉……
我尼瑪的!
不知不覺,軟趴趴的水管,變成了消防水帶,還是充滿水的那種,繃得人牙齒生疼……
張大頭很想問她一次應付過幾個,可是卻是沒這膽兒,一來兩人也就是合作關係加上炮友關係,哪有權利去管人家的事兒,問了反而可能會在兩人中間出現裂痕。
何況,知道了又能如何,誰年輕時沒幹過點傻事,若是蘇妃和李桂蘭或是其他婆娘一起排排在床上,自個能忍得住嗎,鐵定是不能啊!
所以說,自己都辦不到的事兒,就別要求別人。
話雖如此,可是心裏頭終究還是禁不住會去想,不大會的功夫,二樓的這間經理室,很快就回音陣陣,虧得這兒隔音做得好,在張大頭賣力之下,婆娘的嗓音一浪高過一浪。
小犢子也不知是受了啥刺激,大棒槌愣了腫了一圈,隻擂得她腿都合不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