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怎麼樣,蘇閔哲這一日調查的怎麼樣?”
苗非印此刻卻又沉穩的向坐位走去,侍衛跟在他的身後,然後見他坐下,便是說道:“回大統領的話,蘇師兄這一日分別去了宣亞閣、南嶽屋和鍾南峰,但是很快就又出來了,唯有去宣亞閣的時候,好像和少城主鬧得不是很愉快。”
苗非印聽後哼聲笑了笑,歎聲回道:“哎!他們沒有打起來就不錯了。”
而侍衛低頭瞄了瞄苗非印,不停的咽了幾口吐沫,放佛是有話想說卻又不敢說一樣,“大統領,蘇師兄沒有去龍申峰,顯然他還是認為易師弟和馬師弟就是殺死鄭少保的凶手而不想調查,難道就讓易師弟和馬師弟這樣下去嗎?”
苗非印聽的出侍衛是為馬嘯雲和易中金打抱不平,可苗非印又怎又不知,他心裏非常清楚馬嘯雲和易中金不會去殺任何一個人,又怎會去殺鄭雲呢?他輕聲一歎,口氣慈祥的勸道:“我知道你們是在為嘯雲和中金而擔心,可如今的禦龍城你們自然了解不過,你讓我怎麼做,城主傷勢加重,我不得不平衡如今的形勢,所以,你們還是做好你們手頭的事吧!也告訴手下的人,不要過多參與這件事了,去下去吧!”
侍衛不甘,但還是俯首恭禮後,退步離開,而苗非印也是搖頭慈祥的笑了笑。
沉香閣,侍衛們在包天日的房間內放了好幾盞熏香,而蘇閔哲和嚴能經則是不禁為包天日所擔心。而他們今日可是一切按照計劃進行,除了於若明以外一切都讓蘇閔哲很欣慰,而這個於若明真的是讓蘇閔哲很是頭疼,也許薛冠旭的魯莽蘇閔哲不怕,可是於若明這個玩心計的師弟卻讓他無可奈何。
“哼!這個於若明,小時候他就好來這一套,今天他又來!”
嚴能經氣的恨不得把桌子拍碎,而蘇閔哲卻在一旁皺著眉頭,仿佛是在想對策。而嚴能經見自己的三師兄一言不發,急著性子向前,“三哥,你到是說句話啊!”
蘇閔哲無奈著回道:“我能有什麼辦法,一切都按照我們的計劃來行,隻是這個老三,他好像事事都料到我們前麵去了,少城主恨不得要殺了你我一樣來解釋自己和薛豔蕾以及許先慮沒有殺害雲兒,許先慮也拿出了自己的一套說辭,而老六雖甘願調查,但也說出自己人沒有殺害雲兒的時機,還替馬嘯雲和易中金那兩個家夥說了些好話,隻是這個老三,接受調查,卻故意讓自己很有嫌疑,沒有不在場的證明,他說的那些,若是讓師傅聽後,師傅肯定認為他是清白的。”
嚴能經聽後,匆忙入座,扭著臉歎氣。而蘇閔哲卻是問他,“誒,我讓你打聽的事你打聽沒有?”
嚴能經生氣著回道:“打聽了,那個神醫曲昊波已經到了山下的萬德軒,明早就會上山。”
蘇閔哲雙眼眯起,一臉的迷離,“這樣就好,最好越快越好。”
嚴能經卻如沒聽到蘇閔哲說的一樣,轉而皺眉而問:“二哥,雲兒是什麼時候死的?”
蘇閔哲不解的望著他,“昨夜亥時一刻,你問這個幹嘛?”
嚴能經卻若有所思的緩緩站起,並且不停的嘟囔,“亥時一刻、亥時一刻。”
蘇閔哲覺的不對勁,急問:“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嚴能經如沒聽到般,思索了一會,然後急著坐在蘇明哲對麵,口氣倉促的說道:“二哥,你記不記得,昨夜亥時一刻,你我看見老三、老四、老五在南嶽屋老三的房外呆了很長時間。”
蘇閔哲聽後,也眯著雙眼想了起來,沒錯,嚴能經說的不錯,他的確看見這一點,“不錯,那也就是說,老三他們沒有作案的動機,他們是清白的,而他們今日所說純屬胡編亂造。”
嚴能經咬著牙又狠狠的敲了一下桌子,“哼!果然如此,老三果然有心計,他最了解師傅的性格,所以才會胡編出一套說辭。”
蘇閔哲點了點頭,可是自己卻對於若明此點沒有任何的辦法,畢竟他若是拆穿於若明說的,不僅證明了於若明的清白,還會使自己惹火上身,他也隻有在心底狠狠的咒罵於若明了。
日出,天剛剛亮,秋天的早晨雖有些涼,但苗非印不得已帶領十個侍衛來到禦龍山入口處,為的就是迎接白鬢神醫曲昊波。而除了他就隻有李遠坤和鄒紹勇了,而邱新蓮可能是過度擔憂馬嘯雲,沒有來吧。
而馬蹄聲傳過,馬車在山路上晃動的聲音也傳進苗非印的耳朵,而苗非印也欣慰的笑了出來,而轉眼看向身後,隻有李遠坤和鄒紹勇兩個薛博翻的徒弟,有些生氣的問著身旁一個侍衛,“不都通知了嗎?怎麼隻有老六老七來了?”
侍衛有些惶恐的回道:“回大統領,於師兄說從今日起吃齋念佛為城主祈福,蘇師兄則說要調查少保的案子,至於少城主、少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