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嘯雲則耍起無賴的說道:“誒,憑什麼啊?那可都是我親自藏的酒。”
易中金提聲反駁道:“誒!你這小子,你的酒不都是我拿過來的嗎?怎麼成你的了?”
馬嘯雲無奈的笑了起來,然後緩緩起身,“我不跟你鬥嘴了,我去打鴿子了。”
而後,便邁過易中金離去,而易中金急忙起身,指著馬嘯雲,“誒,嗬嗬!這小子!”
宣亞閣,薛冠旭和薛豔蕾以及許先慮又聚在了一起,薛冠旭還是那個急性子,來回的渡走。
“哼!父親真是老了,明知道自己大限已到,還不選出繼承人。”
看著薛冠旭的樣子,許先慮自己的心裏都煩,扭頭不去看薛冠旭,而自己則喃喃說道:“按照眼下的情況看來,我們必須趁師傅還活著,把優勢攬到自己這邊。”
薛冠旭聽後,立即火冒三丈,怒聲而道:“什麼?優勢?什麼優勢?論實力,在這禦龍城內,誰能與我比拚?”
薛豔蕾輕挑眉毛,應聲而道:“苗非印!”
薛冠旭立即安靜下來,似乎被人點到了啞穴,而許先慮也是接聲而道:“沒錯,我最近一直感到不安,防備侍衛一直是師傅的部下,可是前幾日,師傅竟然將防備侍衛全部交給了苗非印和易中金那家夥,而且這些防備侍衛平常就和易中金關係很好。”
薛冠旭聽後,皺眉問道:“你是說,苗非印也要奪取城主大位?”
薛豔蕾不禁為自己哥哥的問題而感到無奈,而許先慮則是立即回道:“不,我們擔心的不應該是競爭,我們一直在競爭,最重要的是,是師傅把城主大位傳給苗非印。”
薛冠旭的神色立即變的緊張,薛豔蕾也是不禁的站起,表情呆愣的說道:“沒錯,我們以前一直以為競爭城主的隻有我們四方勢力,可卻忽略了最大的競爭對手,苗非印本來就和父親是師兄弟,這麼多年,父親待苗非印也如親兄弟一樣。”
許先慮也是讚同說道:“沒錯,眼下看來,師傅最有可能把城主大位傳給苗非印。”
薛冠旭急忙的來回走了起來,接著停下,提聲問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薛豔蕾看向許先慮,沒錯,年紀最小的許先慮卻是這對兄妹的智囊團,許先慮握起拳頭,“我們眼下隻有賭一把!”
“怎麼賭?”
薛冠旭急聲問道,許先慮緩緩起身,表情冷漠,口氣冰冷,“我們賭苗非印拒絕這個大位!”
話音落,這對兄妹的表情突然變得僵硬,甚至是不知所措。又見許先慮冷聲而道:“眼下看來,即便苗非印拒絕城主之位,那麼大師兄包天日也會排在少城主的前麵,所以,我們先動手。”
他猶如仇恨的眼神望著這對兄妹,而薛冠旭則是情緒激動的問道:“動手,哼!我早就等這一天了,你說,我們該怎麼動手?”
許先慮低聲回道:“我們要隱秘的動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動手,大師兄雖然排在我們的前麵,但是他的優勢不是他資曆深,不是為師傅上刀上下火海,而是他的徒弟鄭雲,隻要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這個鄭雲,即便師傅多傷心,若是找不到凶手,師傅又能如何呢?三師兄既然城府頗深,處處學師傅,那我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暴露出來,讓他的偽裝現行,六師兄忠厚,那我們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他變得殘忍,隻要我們做到這些,少城主的城主大位就唾手可得了。”
說罷,他抱拳雙拳對著薛冠旭,而薛冠旭則緩緩咧開嘴巴,露出詭異的笑。沒錯,這的確可以讓他笑出來,而且肆意妄為的笑。
又是入夜,繁華的樹葉在黑暗中緩緩掉落,是那麼的落寞。
龍申峰,火堆旁,兩個無所不談的夥伴吃著烤乳鴿喝著烈酒在談天說地。馬嘯雲和易中金,一對無所不談的兄弟,此刻皆已喝得痛快,但他們不會醉,因為他們是暢飲,暢飲怎麼會醉?
月下,空酒壇子跌落滿地,火堆旁,兩人麵帶微笑的望著天上的一輪彎月,縱然下麵的禦龍城此刻人心不軌,可至少馬嘯雲和易中金卻可以置身事外。
“哎!你說,我們會一輩子如此嗎?”
易中金臉蛋潤紅,微笑著問道。而馬嘯雲卻笑著回道:“不會,因為你要成親啊!”
易中金無奈的笑了起來,馬嘯雲也是哼聲笑起,不可否認,能讓易中金開懷大笑的隻有馬嘯雲,而能讓馬嘯雲無話不說的也就隻有易中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