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峰揚眸,看到祁馨努力地降低存在感,對他跟林清音親密也視而不見,心口也不知道怎麼了,窩了一團火。
“她到現在還有手有腳的,再看我媽,她失去雙腿,痛苦了大半輩子。”
林清音皺眉,總覺得讓祁馨繼續留在徐家很不妥,下意識看向徐母,徐母厭惡地瞥一眼祁馨,“清音,你幫我想個辦法懲罰懲罰她,之後就讓她走吧。”
聞言,林清音目光一亮,挽住徐遠峰的胳膊笑著問:“伯母都這麼說了,你就把她交給我吧。”
徐遠峰猶豫三秒鍾,點了點頭,“好。”
林清音嫣紅的唇角愉快地一彎,當即走到祁馨身邊,趾高氣昂的把徐家母子倆的決定說給她聽。
聽到隻要接受最後一次的懲罰,她就可以跟徐遠峰離婚恢複自由,也沒有想太多,“好,我跟你走。”
林清音叫她收拾一下行李,這次一走,以後就沒機會再來徐家了。
祁馨把手中的抹布遞給張嬸,垂著臉,“這裏沒有任何我留戀的東西,現在就走吧。”
林清音拿起包領著祁馨往外走,祁馨頭也不回地跟上。
兩人還沒出房門,忽地聽身後砰的一聲響。
林清音愕然回頭,看到徐遠峰陰沉著一張臉,摔了手裏的杯子,“清音,你可得幫我好好懲罰這個卑賤惡劣的女人。”
林清音目光一閃,用力點頭,“放心吧,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哪怕身後山崩地裂,祁馨決定也不回頭看一眼,就這樣,跟著林清音離開了徐家。
令她吃驚的是,林清音帶她到了酒店,她剛一下車,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兩個魁梧有力的男人硬拉著進了酒店房間。
“換衣服化妝,開始工作。”林清音緊跟過來命令一旁待命的化妝師。
祁馨被推到梳妝鏡前坐下,化妝師立刻給她化妝。
氣氛,非常的詭異。
祁馨不安地看著鏡子裏的林清音,“林小姐,你要讓我做什麼?”
林清音詭譎地微微一笑,“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可是等祁馨知道時,一切都晚了!
林清音帶她參加的,居然是類似於‘海天盛筵’的宴會,現場混亂而淫糜,那些戴著鬼臉麵具的都是神秘的來賓,他們可以花錢在現場為所欲為,而前來參加的年輕女孩們,無異於是妓。
“林清音你瘋了,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祁馨不顧一切地捶著緊閉的房門,可是林清音理不理,“這是遠峰的意思,反抗不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祁馨難以置信地靠在冰冷的門板上,心痛難擋的喃喃:“真的嗎,他居然絕情卑鄙到這種程度。”
“這個女孩挺標致的,看來我們哥幾個今天有福了。”麵前,突然多出幾個人。
祁馨驚懼抬眼,看到高矮胖瘦各不同的三個男人出現在她麵前,俱都目光一致地盯著她看,那眼神,分明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玩味。
“她太瘦了,估計不夠我們三個玩。”矮胖的那個,語氣還挺擔憂。
“我是被人騙來的,你們放過我好不好?”祁馨求饒,眼裏的惶恐和急切,讓她看起來楚楚可憐。
“聲音倒是挺好聽的,叫起來一定聽著舒服。”最高的男人,開口了。
“你們別囉嗦了,趕緊開始吧。”第三個人二話不說上前去扯祁馨身上的衣服,祁馨尖叫著逃跑,可她不過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半個小時後,她淒厲的慘叫響徹整個房間。
“徐遠峰,我恨你,我恨你——”
伴隨的,是三個男人得逞的淫笑。
……
徐遠峰洗了澡躺到大床上,邊上空蕩蕩的,沒了祁馨的身影。
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股狂躁感,而且愈演愈烈,正無比煩躁時,接到了宋逸的電話,“遠峰,我一個朋友看到林清音帶著你老婆去了今晚舉行的盛宴,真的假的?”
徐遠峰猛然挺直脊背,“你說什麼?”
“聽說祁馨是你老婆,不少在生意上跟你有過節的男人都去找她了,這會兒,估計沒死也被玩殘了,遠峰,真沒想到你做的這麼絕——”
徐遠峰已經聽不清宋逸還說了別的什麼,他瘋了似的闖了三個紅燈到達宴會現場,可卻沒能找到祁馨。
服務生告訴他:祁馨被一群男人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