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別說這個了,直接揀最重要的說,明眼人都看的出來他們關係不正常,隻不過我們都是靠猜,隻有你才知道罷了。”我說道。
劉大成沉思了一下,又說,“其實我也是偶然才知道真相的,這話還要從之前咱們評選優秀年級教師的時候,那時,我和其他同事們都覺得你是最有勝算的,根本沒把那個新來的吳倩當成競爭對手,可是在評選結果出來之前的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怎麼了?”我急切的問。
劉大成看了看我,接著說道,“那天晚上我有個朋友過來找我,我把他安排到了維納斯大酒店,可是剛進大廳就覺得有點內急,我直接去一樓的洗手間了,從洗手間出來以後,就看到薛明亮在前台開房間,我剛想和他打招呼,就看見一個女人走到了他身後,那個女人就是吳倩。”
我又打斷了他的話,說道,“就這些嗎?這些也不能證明就是他們兩個去開房了吧,沒準是巧合吧?”
“哎呀,我的好蘭蘭姐,你不要心急嘛!你聽我慢慢說。”劉大成笑著說。
然後他點了支煙,吧唧吧唧抽了兩下,緊鎖著眉頭,繼續開口:“我一看,覺得這倆人不對勁,就悄悄的躲在了走廊後麵,沒出來。然後等他倆進了電梯後,我馬上就跑到了電梯門前,看到電梯在8樓停下來了,於是我也上了八樓。”
“然後呢?”
“我猜他倆是去了八樓的某個房間,但是等我上去的時候,他們已經進了房間,沒有人影了。然後我就去了老朋友的房間,把事情跟他說了一下,他當時就說我碰到大新聞了,讓我好好挖挖薛明亮和吳倩的關係,對我以後有好處。但是我連他們在哪個房間都不知道,又怎麼拿到他們倆偷情的證據呢?我總不能就在八樓走樓上蹲守吧?”
我點點頭。
劉大成繼續說道,“我朋友自告奮勇的說能幫我查出來他們倆的房間號,讓我在屋裏等他,然後他就下樓了。等他上樓的時候果然知道了薛明亮和吳倩在哪個房間,他是假裝找人,從前台妹妹嘴裏得到的消息。”
“然後你就去他們房間了嗎?”我好奇的問道。
劉大成搖了搖頭,說:“我當然沒那麼衝動,吳倩又不是我老婆,犯不著我去捉奸。我隻是和我朋友又去了八樓一趟,在818房間門口偷聽了一會兒,正趕上吳倩那小騷娘們兒叫床,嘖嘖,那聲音,可真是讓人浮想聯篇啊!”
說到這,劉大成停住了,眼神曖昧的看著我。
他說的薛明亮和吳倩正在房間裏幹什麼,我心裏再清楚不過了。隻是我還沒功夫害羞,我關心的是重點。如果他也和我一樣,隻是聽了牆根,就沒什麼意思了,跟我沒聽過似的。於是我又問,“你隻是聽到了他們倆在那個,沒有見到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