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偽裝,不可能是她一個人在短時間之內能夠做到的,除非她還有幫手。
但是所有林佳出沒的有關的監控視頻,都找不出什麼破綻來,我和安可也看了視頻,雖然隻是一掃而過,但我有預感,林佳肯定是做了最好的偽裝走出來的,這些走出來的人裏麵,肯定有林佳。
這是一項很漫長的細致活,警察還找來了幾個最有經驗的法醫,可以通過人的骨骼來辨認偽裝過的人,即使林佳的化妝術再怎麼高超,隻要她進去後再走出來,法醫都能一眼看出。
法醫就位後,分別從機場,陸尋租房對麵的公寓,以及林佳出現過的醫院找到了林佳偽裝的特征和路線,但是很快的,這條線索都幾乎是用同一種方式又失去了。
這樣明暗交替的線索即使有了幾個火眼金睛的法醫來勘察,也是需要一定的時間來通過這麼多天錯綜複雜的監控來準確的找到林佳現在的定位。
而我們所消耗的每一分每一秒,對馬離蘇而言,都可能意味著要承受難以想象的磨難和恥辱。
我能為她做的,就是等待著林佳的電話,林佳最終想要報複的對象是我,那她一定會再打電話來。
果不其然,在法醫的排查時間從一個星期縮小到最近三天的時候,我再次接到了林佳的電話,她在電話裏對我說:
“想聽聽你妹妹的聲音嗎?想不想知道她現在有多恐懼多可憐?”
我隻能衝她咆哮,但電話那頭的馬離蘇,甚至連一句求救的話都沒有,林佳威脅她開口,又狠狠的扇了她幾巴掌,馬離蘇也沒叫喊半句。
我捂著手機對傅奕寒說:
“告訴警察,林佳和馬離蘇在一起,馬離蘇消失的時間和線索都比較單一,讓法醫去查中餐廳那一段的監控恢複路線。”
隻要馬離蘇還活著,林佳和馬離蘇在一起的話,我猜林佳應該離我不遠。
中餐廳那邊是一片大山,山裏信號薄弱,林佳也不可能往那兒去。
我哀求著林佳:
“要怎樣你才肯放過她,隻要你說出來,不管有多難,我都會做到的。”
林佳輕哼:
“為了她你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到嗎?那你先跪下來,曾念,你要知道,我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你,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就脫掉你心愛的妹妹一件衣裳,我說到做到。”
我就猶豫了一下而已,電話那頭的馬離蘇突然嗷嗷叫了兩聲,林佳大笑:
“這裙子一脫,嘖嘖,好誘人的身材。”
我撲通跪下,求她:“我跪了,你還要我怎麼樣?”
林佳惡狠狠的說:
“現在我要你站起來,轉身,扇傅奕寒一巴掌。”
我驚詫的起身,剛剛去了調控室的傅奕寒,果真站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