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江亦川的新聞還在網上麵掛著, 雖然家暴的事情被澄清, 但是現在有人在黑他人品不好,脾氣不好,打架鬥毆, 分明是有人在專門黑他。
溫染也知道江亦川在俱樂部的人緣不太好, 但是這些不足以成為黑他的理由,網上的新聞下不去, 何教練急的都要上火了。
指著江亦川的腦子訓斥:“你看看現在的鍋, 這麼大的鍋你要背, 平時讓你友好一些, 你拽的要死。”
江亦川不說話,低頭打遊戲, 從出事以來到現在, 這家夥就知道打遊戲,何教練越看越生氣,抬腳就是一腳。
溫染看了一眼:“要不你們去查一查,是誰在背後黑他,把水攪渾了。”
經紀人:“我查了, 對方雇了一批水軍, 在不斷地發帖跟帖蓋樓。”
“哎, 我不知道江亦川得罪了誰。”
溫染把前前後後的事情都想了一遍,江亦川隻是人緣差了些,但從不結仇, 也就除了那個人。
“我知道一個人。”
經紀人湊了過來:“誰?”
打遊戲的江亦川抬頭看了一眼,溫染壓低了聲音說。
“這麼說是有可能的,我知道怎麼處理了。”
“嗯。”
等到下午經紀人和何教練都走了,屋子裏就剩下他們倆,溫染看了他一眼,壓根不想講話,直接就去睡覺了。
江亦川心裏抖抖和和的,想湊過去又怕被拒絕,眼睜睜的看著門關上。
溫染心裏的氣到現在沒消下去,江亦川做事情魯莽,但起因又是因為她,實在是讓人難受,原諒的話,心態上不會這麼快轉變,繼續僵持下去,對他們夫妻的感情也不好,他們才結婚,不能就離婚吧,她父母肯定受不了。
溫染站在門口,慢吞吞的開了門,門外的江亦川聽見聲音,以為是她要出來,結果等了會也不見她出來,他走到門邊上,慢慢的推開門。
溫染站在窗邊,看著外麵的風景,夕陽的光灑在窗邊,也星星點點得落在她身上,把她整個人照的明亮。
“染染,我進來了。”
“嗯。”
溫染是有意給他台階下,這才開了門。
江亦川走了進來,幾步走到她身後站著,想了想勇敢的從後麵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肩膀上,許久才低低的開口:“染染,對不起,最近的事情讓你煩心了。”
溫染眼眶有些紅,他們是夫妻,遇到事情就應該是一起麵對:“你以後做事情別太衝動。”
“嗯,我知道了,能原諒我嗎?”
“還有陸遠的事情,你打人是不對的。”
“嗯,他就是個小人。”
“是你小氣。”
“對,是我小氣。”
現在她說什麼就是什麼,江亦川都聽她的,隻要她可以消氣了。
“我知道錯了,你的手還疼嗎?”
“你斷了試試看疼不疼。”
“……”
溫染脾氣好,既然這麼說,江亦川已經知道她已經願意原諒他:“你可以打我,我站著不動給你打。”
“何教練和胡大壯已經打過你了。”
“他們不是你,你可以打。”
“打的手疼。”
“那我自己打自己。”
“……”
他就是給個柱子就能自己往上爬的,溫染裝裝樣子的打了幾下,這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江亦川感覺到她軟了下來,內心一陣激動,扶著她坐下:“我給你捏捏,你坐著。”
“我沒事,不需要捏,你的爛攤子還沒收拾好呢。”
“我不在乎,我就是打比賽的,又不是混娛樂圈的。”
“但是個人形象還是很重要。”
江亦川無所謂的聳肩,他的要求不高,多拿幾個冠軍,然後退役,接著和溫染過自己的小日子。
他的心真不大,事業和愛情都要,他想以後有個家,溫暖的家。
風波後的一周,江亦川人就進了基地訓練,溫染因為手傷,一直住在家裏,家裏找了個阿姨來照顧她,閑來無事的她,偶爾會和胡大壯嘮嗑。
又過了一段時間,溫母從老家過來,旅遊的同時順便看看女兒和女婿,得知女婿一直在基地秘密訓練,心裏又是擔憂。
“剛結婚就分開,你這樣了他也不在家。”
“家裏有人照顧我。”
“哎,我也管不了你,你覺得好就好。”
女婿的工作,丈母娘也知道,打比賽的時候辛苦,訓練的時候也辛苦,這樣的日子,大概要等到他退役之後。
“你們什麼時候準備要孩子呢?”
“再等等吧。”
現在江亦川沒時間,她自己也覺得太早了。
“女人年齡大了不好生產,恢複也慢。”
“嗯,我知道,但這是太早了。”
“江亦川也是這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