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青春是花兒綻放的季節,因為它終歸會凋落。也有的人說青春是江河上的一葉孤舟,時而隨波逐流,時而激流勇進。於我而言,青春更像是一場醒來後讓人無法忘記卻再也觸碰不到的夢境。
——題記
每個男人的青春裏都有一個在記憶中占據了大部分篇幅的女同桌,要麼美麗大方,要麼溫柔可愛,再不濟怎麼也是個單純善良的姑娘。
而我的同桌不一樣,她抽煙,喝酒,打架,紋身......
在那個年齡段裏,許多我們男生都不敢幹的事兒,她一樣不落的給幹全了,盡管她有不輸女神的身材和美貌,但全被她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痞氣給遮得嚴嚴實實,她就是我們學校裏公認的不良少女,無論是誰見了都要恭敬地喊一聲大姐的許靜瑤!
可以說在我們學校沒有幾個不怕她的,因為她隻要一打架從來都不叫學校裏的學生,而是直接從社會上喊一些二十多歲,頭染黃毛赤膊紋身的小混子來。
那時候都還是學生的我們,一見到了這樣的小混子來找茬直接就慫的尿褲兜子了,那可是真真的打心底裏犯怵!
聽說剛開學那會兒,我們學校的幾個學生在校外惹了事兒,結果被二十幾個社會上的小混子給堵了校門,誰去講情都沒好使,結果人家許靜瑤就當著那幫小混子的麵打了一個電話,這事兒就他媽給擺平了,走的時候那幫小混子還一個勁兒地點頭哈腰奉承著她!
如果你以為這就是她的全部,那你就大錯特錯!
因為她身上還有一種相當獨特的氣質,那就是騷!
就從我一年級下學期那會兒說起吧,我念的是職業高中,說白了就是畢業了能給分配到某工廠去做流水線工人的職業技術學校,所以在管理上也並不是很嚴格,於是正處於臭美年齡段的同學們也不用每天都規規矩矩的穿那身又醜又肥的校服。
我家是農村的,日子過得並不寬裕,跟他們城裏的同學比不了,所以隻能每天都穿校服,但是那個破校服有個缺陷,就是洗的次數多了拉鎖總是壞掉,於是我也就那麼敞懷穿著。
直到那天,許靜瑤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竟然穿了一雙性感的黑絲襪來上課。
本來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平淡,像她這種女孩兒是不屑於搭理我這種窮屌絲的,而我也是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號選手,但要說這一雙美腿配上黑色絲襪就明晃晃地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晃悠,說不來電那他媽是扯淡。
於是打小就見過二哥和村裏的一個寡婦鑽苞米地全過程的我,頓時就有點兒憋不住衝動,故意把筆扔到了她腳邊,想趁著撿筆的功夫偷瞄一眼她那黑皮超短裙裏麵到底是穿著什麼樣的內內。
可就我這一彎腰的動作,我那破逼校服的拉鎖就把她的黑色絲襪給劃開了一道口子,就在她大腿的外側。
感覺到異樣的她立馬就瞪了我一眼,我一時間有點兒不知所措地去摸了一下那道口子:“對不起啊,我......我不故意的。”
這一摸不要緊,我下意識地就看到了她大腿上刻著的三個字,“小母狗”。
看那字痕還稍微有些紅腫,我感覺應該是刻刀的刀背給劃出來的,當時就楞了一下,琢磨著敢情她還是個浪蹄子!
她似乎看出了我看她的眼神有些不對,也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大腿外側,立馬臉色憋得紫青,用力抽開我的手,並凶巴巴地警告我說:“你他媽要敢瞎嗶嗶,信不信姑奶奶整死你!”
對於她如此囂張地警告,我心裏當然是有些不服氣,關鍵是被她這麼凶真的是很沒麵子,所以我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裝作很聽講地看著黑板。
過了一會兒,我就聽見她在我耳邊小聲叨咕了一句:“行,操你媽你等著!”
我以為她也就是嚇唬嚇唬我,可沒想到的是中午放學的時候我正在食堂吃飯,直接被幾個染了黃毛的小混子給揪到了食堂後身的小胡同裏。
其中一個領頭的扇了我好幾個大耳刮子,並告訴我許靜瑤是他幹妹妹,讓我以後對許靜瑤恭敬著點兒。
大小農村長大的我,哪見過這場麵呀,那是打心眼裏的慫了,非但沒敢捂一下紅腫地臉,嘴上還連連稱:“哥我錯了......知道了......以後不敢了......”
現在想想,那時候也真他媽是夠窩囊的了。
也就是這件事兒之後,許靜瑤算是徹底的把我給熊怕了,她開始欺負起我來,而且是越來越他媽的過分。
她在課桌上給我畫了一條隻給我留下三分之一地方的三八線,她會時時刻刻地盯著,一旦我越線就會照死裏掐我大腿裏子,直到我在下麵對她作揖求饒,她才會滿意地放過我。
到了周末,她會把她換下來的髒衣物(包括內褲,襪子,胸罩)塞進我的書包裏,強迫我給她洗幹淨嘍禮拜一帶給她。
還有最狠的是,她經常性地會打劫我的零花錢和飯卡,那時候一個月家裏才給我打一次生活費,搞得老子往往到了月底的時候經常是被一連餓上好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