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玉往周圍看了一眼，最終走向了一直待在蘇氏身後的蕭可欣，笑著對她說道：“妹妹，你剛剛是不是這麼說的？”
說著又悄悄的湊在她的耳邊，用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了一句：“小妹，你可想好，這張臉毀了就是毀了你自己的一輩子。”
蕭可欣本來想搖頭，聽見這話，整個人是硬生生的僵住了。
眼睛裏已經有了淚珠，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臉的情況越來越不好了，現在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上麵傳來的刺痛感。
恐怕再繼續拖下去的話，自己這張臉真的有肯定毀在這裏。
可……蕭可欣抬頭看了一眼蘇氏一眼，也隻能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我沒說。”
金如玉離她這麼近，她臉上一丁點的表情都逃不過自己的眼睛。
見事情已經成了這樣，金如玉也沒有強求，歎了一口氣，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而那邊的蘇氏正得意的看著自己，蕭可欣好歹也是她的女兒，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被人給拿捏住。
一直沒人說話，導致氣氛有些許的尷尬。
最後還是蘇悅心率先開口說道：“你就是想狡辯，可欣明明是用了你給買的胭脂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肯定有解藥。”
金如玉嘖嘖了兩下，瞧著她這副正義凜然的樣子，都快要給她鼓掌了。
這髒水潑得也實在是太好了，這一下子自己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蕭可欣也像是突然被她點醒了似的，一下子的功夫又重新和他們統一了陣地。
“誰有證據？”忙活了這麼一大半天，還什麼好處都沒有討到，金如玉也明白，今天這件事情，想這麼輕易的過去是不可能的了。
如今也隻能麵對，總之胭脂送出去的時候自己都沒有打開過，也不用怕什麼。
何況，自己沒有做虧心事，也不用擔心。
蘇悅心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問這樣的問題，趕緊將隨身攜帶的胭脂盒拿了出來，放在眾人的麵前。
“這就是你送給可欣的，可欣今天早上隻用了這一盒胭脂。”
說完這話，她又抬頭把屋子裏麵的人都看了一眼，這才又開口說道：“我們進去你院子裏的時候，還看見有不少奇怪的汁水，肯定是你在製毒。”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又看向了金如玉。
蘇氏沒有過去並不知道這件事，不過蕭可欣也是親眼所見，他們進去的時候，的確看見院子裏有不少紅色的汁水，而且還有一些奇怪的工具。
都是從前沒有見過的東西，可想而知，恐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蕭可欣仔細回憶了一下，當時還有兩個丫鬟小心翼翼的護著，生怕他們會弄壞了似的。
看樣子肯定很寶貴了，隻是當時一心隻想著金如玉算賬，即便是注意到了，也沒有在意。
現在想來卻十分的後悔，當時真應該去看看，說不定還有什麼把柄呢。
金如玉看著她們滿臉懊惱的樣子，又瞧著其他的人都在等著自己的解釋，她本來是不願意說的。
最後卻還是挑著簡單的說了：“那是玫瑰汁，那天采玫瑰的時候，不少下人都看見了，把他們叫上來一問就能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