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生·二十(1 / 3)

喝了幾口,景一渭終於想起來今天他自己也做了點事,開了尊口:“我見了葉紀清的媽媽,她家裏好像挺有錢的。”

樓澗點了點頭:“剛才林沛白也是這麼說的。”

“她媽媽就是一個勁地說她女兒太可惜了,說著說著就要哭的樣子。”

景一渭皺起眉頭,接著說,“她媽媽看起來挺年輕的,家裏隻有這麼一個獨生女,但是我看,她還是挺堅強的,至少沒有瘋。”

樓澗喃喃:“比起杜以珊的父母好很多了。”

景一渭聽他這麼一說,也靜了靜。

樓澗又說:“就是不知道楚成軒的父母是什麼態度了。他家是不是也挺有錢的?”

景一渭點了點頭,問:“你不會是想去他家吧?”

樓澗搖了搖頭,一臉避如蛇蠍:“不去,不好惹。”

“林沛白還跟他談戀愛呢。”景一渭一臉鄙夷,說,“國慶就明後兩天假了,你要幹嘛去?”

樓澗咬著吸管:“不知道。”

說完了,他又轉念一想,“林沛白叫我去問陸雙行,但是我看他那樣子,根本就不會說了。”

景一渭嗤笑了一聲:“是你才問不出來,要我去問,保準他全招了。”

樓澗好笑地看著他:“你不會想把他嚇死吧。”

景一渭挑眉看著他:“你不信?明天我就去找他。”

樓澗饒有趣味地看著他,倒是想知道這個臉皮厚的人要怎麼問。

跟景一渭分開之後,樓澗一回來,呂書就過來揪著他的耳朵罵:“你還跟我說沒有作業!今天你們班主任都發消息給我了說作業很多要我監督你寫作業!”

樓澗心裏一邊在罵那一米八的老媽子怎麼那麼囉嗦,一邊順服地跟著她走,被拉進了房間,乖乖地坐在書桌前。

呂書繼續罵:“還三天兩頭往外邊跑!也不知道都在幹嘛!這假期就剩下兩天了,你給我在家裏好好做作業!”

“知道啦知道啦。”樓澗虛虛地回答。

呂書看他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拍了他的鋼絲球一把,大怒:“你一個男孩子說話跟女孩子一樣!一點陽氣都沒有!”

樓澗心說難不成自己是有陰氣嗎,這話不敢說出來,隻好低下頭連忙拿起筆做作業,大氣都不敢出。

拿出筆之後,他猛然發現自己的作業在昨天就已經做完了。

樓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老娘時不時地罵他這麼一會兒。回了嘴,大都是被罵回來的結果。所以平常他不回嘴,呂書就更氣。

這最後的兩天假期,樓澗還真的被呂書關在小黑屋裏寫作業,手機也沒收了。

作業其實已經寫完了,但是樓澗自知自己出去浪了幾天理虧,於是隻好默不作聲。

5號的早上,他那神龍不見尾的二叔忽然現身了,一回來,就趁著呂書在廚房的時機,進了樓澗的房間,抱著他一頓好親。

樓澗差點沒被他惡心死,趕蒼蠅一樣推開了他。

他二叔捂著心口,東施效顰:“樓啊,叔本來說帶你出去玩,結果……那些纏人的小妖精不放我走啊……”

“……知道了知道了。”

“我看看啊,下次放假就是元旦了吧?不然元旦叔帶你出去玩啊!”

“哦,哦。”

呂書一眨眼的功夫,他二叔就進了洞,呂書一陣風似的跑了進來,用前天揪樓澗一模一樣的手法揪住了他二叔的耳朵,把他揪出來,邊罵:“樓潤山!你少打擾他!”

他二叔一邊咿咿呀呀地叫,一邊服軟:“嫂子嫂子,我沒做什麼!我就是說元旦帶他出去玩而已!”

樓澗在一邊幸災樂禍,他們家也就呂書婦人能治得了他了。

5號就要去上晚自習,樓澗在屋子裏憋了兩天,終於獲得了自由。

呂書一邊拿著梳子給他梳頭,一邊碎碎念:“你這孩子,好歹自己梳一下,你自己看看,都成鋼絲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