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夠了,傅冽。”
場麵一瞬間變得非常混亂起來,那些人,像是要置季寒川於死地一般,風款高大攻著季寒川。而季寒川的體力漸漸的力不從心了,直到樓梯的位置,傳來一聲幽幽的聲音,所有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看向了站在樓梯口那邊的葉秋。
女人的臉色,異常的慘白,空洞的黑眸,看著季寒川的時候,不自覺的浸染著一抹悲傷。
“媽媽。”
安安和傅懷也被吵醒了。安安靠在葉秋的懷裏,有些害怕的叫著葉秋的名字。而傅懷,在看到被人圍住的季寒川之後,眸子不由得帶著一抹深沉。
他……果然是季寒川嗎?已經恢複了記憶嗎?
傅懷那張老氣橫秋的臉上,不由得一沉,他抬起眸子,看向了臉色同樣難看的葉秋。
“放他們離開吧,傅冽,很吵。”
葉秋安撫了一下懷裏的安安之後,走到傅冽的麵前,聲音低柔,表情溫婉賢淑的就像是一個妻子一般。
傅冽的瞳孔微微一縮,他抬起手,摸著葉秋的眼瞼,淡淡道。
“吵醒你了。”
“這麼吵,完全沒有辦法休息,傅冽,讓他們離開吧。”
葉秋沒有看季寒川一眼,隻是看著傅冽說道。
既然已經決定,就不要在看,葉秋一直在心裏,這個樣子對自己說。
“秋。”
嘶啞的聲音,在葉秋的後背響起,男人帶著悲痛的聲音,更是在葉秋的心底,泛起一層的海浪。他……Y果然是季寒川嗎?真的已經想起來了嗎?季寒川。
“秋,我是季寒川。”
見女人始終背對著自己,纖細的身體,似乎繃緊的就像是石頭一般,季寒川似乎很不甘心,再度叫著葉秋的名字。
“走吧,好好和妮兒過。”
沉默了許久的葉秋,突然開口,聲音卻異常冰冷道。
“你……說什麼?”
季寒川捂住傷口,發絲淩亂,更是顯得男人那張俊美不凡的臉,格外的陰冷起來。他咬緊牙關,眼神冰冷的盯著葉秋,仿佛眼前的葉秋,是魔鬼一般的低吼道。
“回去吧,季寒川,不管你是天賜還是季寒川,不要再來找我了,而我,已經忘記了那段記憶,我現在隻想要重新來過。”
葉秋用力的抱住懷裏的安安,繼續麵無表情的說道。
“重新來過?葉秋,你在說什麼?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嗯?”季寒川氣瘋了,他用力捏住拳頭,朝著葉秋低吼和咆哮道。
“滾。”
葉秋回頭,眼睛冰冷的朝著季寒川低吼道。
“既然你之前可以不認識我,那麼,你可以一直不要想起來,季寒川,我已經決定忘記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麵前。”
“我絕對不會放棄,葉秋,你是我的妻子,安安和傅懷,都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你和傅冽在一起的。”季寒川按住傷口,一步步的朝著葉秋走過去。
“碰。”
“天賜。”
在季寒川想要接近葉秋的時候,那些保鏢拿出木棒,打在季寒川的身上,季寒川再度的倒在地上。一聲劇烈的聲線劃過,葉秋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在此刻,不自覺的劇烈的顫抖起來。
“季寒川……”
葉秋用力的捏住拳頭,叫著季寒川的名字,眼淚擋住了葉秋的視線,一瞬間,迷糊了葉秋的眼簾。
“媽媽,你哭了。”
安安不明所以的看著哭泣的葉秋,眨巴著眼睛道。
“安安。”
葉秋用力的抱住安安的身體,不敢在看季寒川一眼。
“傅冽,將他們趕出別墅吧。”
“好。”
傅冽看著女人哭泣的樣子,心髒,莫名的難受起來。真的非常難受。女人哭泣的樣子,像是有刀子,重重的刮著傅冽的心髒一般,很難受,真的非常難受。
“葉秋,你敢。”
季寒川隱忍著那些疼痛,男人的額頭上,青筋已經一根根的暴起,看起來異常的恐怖。他雙拳緊握,朝著葉秋低吼道。
“傅冽,我們上樓吧。”
葉秋像是沒有聽到季寒川的低吼和咆哮一般,隻是垂著腦袋,朝著傅冽道。
她不想要聽到,也不想要看到季寒川的影子。不能夠在繼續的傷害傅冽了,她答應過傅冽,不會在傷害咯額,不能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