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
“瑪麗,秋天,睡過去了嗎?”
男人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領口的位置,解開了三粒的口子,露出男人異常性感的胸膛,娟狂而帶著冰冷的臉頰,讓瑪麗有些不寒而栗,她有些緊張的低垂著腦袋,朝著傅冽說道。
“小姐剛才做了噩夢,現在已經睡著了。’
“出去吧。”
聽到葉秋已經睡著了,傅冽的眸子不由得暗沉了些許,他揮手,讓瑪麗離開之後,麵無表情的看著窗外,男人俊美的臉上,搜狐帶著一絲嘲笑,冷笑道。
“還是,愛著季寒川嗎?縱使遭受了那些傷害,卻還是愛著季寒川嗎?”
“碰。‘
“可惡。”
傅冽有些不甘心的盯著自己的拳頭,陰鷙的眸子,在昏沉的書房,顯得有些鬼魅起來。
“首領。”
正當男人有怒火卻沒辦法發泄出來的時候,安德烈走進了書房,看著揮拳砸在桌上的傅冽,安德烈自然是知道,傅冽此刻的心底究竟是多麼的憤怒,而這些憤怒,都是為了葉秋那個女人的,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傅冽實在是太難受了。
“什麼事情。”
傅冽收回了手,原本陰鷙的表情,瞬間收回來,又變回了平淡而有些冷漠的傅冽,他轉動著輪椅,抬起頭,冰藍色的眸子,滿是寒冰的看著傅冽詢問道。
“季寒川死了。”
安德烈慢慢的吐出五個字,傅冽的神情有些遲緩,隨後,男人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扯動著唇角冷笑道。
“安德烈,你在說笑?”
“不是笑話,剛才傳來的消息,季家別墅被人炸毀了,我讓人調查了,原來,是雷殺的人幹的,雷殺曾經被季寒川的人mine了,可是,還是有漏網之魚的存在,而那條魚,就是狼毒,狼毒這個人很不簡單,聽說凶殘成性,這一次,他為了報雷殺的仇,竟然將整個季家都給炸毀了,應該是想要和季寒川一起死。”
“季寒川死了?”
傅冽麵無表情的聽著安德烈的話,對於這些血腥的畫麵,男人似乎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季寒川真的死了嗎?那個狂妄的男人?統領閻門的男人,真的就這個樣子死了?真是有些不可思議呢。
“應該死了,狼毒這個男人,在季家的四周埋了炸彈,整個別墅都毀了,我想,季寒川也沒有生還的可能了。”安德烈皺眉道。
雖然他也有些不敢相信,可是,那個高高在上,和傅冽披靡的男人,真的死了,就死在爆炸中,雖然有些可惜,可是,卻無力挽回。
“是嗎、這件事情,不要告訴葉秋,在整個意大利,封鎖這個消息,明白了嗎?”傅冽的眸子微微一閃,深刻邪肆的五官,有些冰冷的朝著安德烈命令道。
“是。”
安德烈微微的抬起頭,看了傅冽一眼,他似乎有些明白傅冽這個樣子命令的用意了,畢竟,葉秋好不容易才決定忘記季寒川,重新開始,既然要重新開始,那麼就要學會忘記,不能夠讓葉秋值得有關於季寒川的任何事情,起碼在她愛上傅冽之前吧。
第二天,葉秋很早便醒了,她昨晚一直被那個夢醒困擾著,一直都沒有睡著,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有些昏沉沉的,臉色也變得異常的憔悴不堪。
’沒有睡好、“
餐廳裏,傅冽坐在主位上,看著臉色蒼白虛弱的葉秋,麵無表情的詢問道。
“有些,昨晚做了一個噩夢。”
葉秋咬著勺子遲疑了一下之後看著傅冽說道。
“噩夢。”
傅冽輕佻眉梢,陰鬱的眸子有些深沉的看向了葉秋,看著男人的目光,葉秋的脊背莫名的有些冰冷起來,她斂眸,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說道。
“沒什麼,就是做了一個噩夢,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罷了。”
“是嗎?今天我在別墅裏,陪你。”
傅冽掃了葉秋一眼,淡淡的丟出這麼一句話,葉秋摸著肚子的手一頓,她抬起頭,看著男人異常好看的臉,笑的有些苦澀道。
“其實,不用的,傅冽,我可以的,而且,不是還有瑪麗陪著我嗎?你那麼忙,不要陪我了。”
“你不想要我陪著你?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廢人。”
“碰。”
男人聽到葉秋的話之後,將手中的碗,重重的砸到桌上,清脆沉悶的聲音,在整個餐廳向其,站在傅冽和葉秋身後的那些傭人,似乎都被男人身上這股陰戾的氣息給嚇到,一個個都不由自主的低垂著腦袋,就連大氣都不喘一個。
“我,不是這個意思。”
葉秋訥訥的看著男人變得異常森冷恐怖的臉,,卻帶著一股深沉的無力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