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抗拒,女人的嘶吼,徹底的激怒了季寒川,季寒川冷冷的盯著葉秋嫣紅的嘴唇,聲音冷冽刺骨道。
“不要,不可以。”
男人再度低下頭,咬住葉秋的嘴唇,葉秋本能的要推開季寒川霸道的動作,可是,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在季寒川的麵前,葉秋似乎沒有任何的招架能力,隻能無力的任由男人胡作非為。
“葉秋,我要你清楚都知道,你是屬於誰。”
陰森詭譎的嗓音,重重的在葉秋的耳邊響起,葉秋驚恐的瞪大眼睛,嘴唇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她看不到,唯一能夠感受到的,是男人異常炙熱的溫度,而她……
“季寒川。”
像是陷入了抽離的狀態一般,她的嘴巴,不斷的呢喃著季寒川的名字,雙手更是無力的抱住了男人的博最,特求有些痛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遇到季寒川這個男人,她變得不像是自己一樣?究竟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呢,給自己,下了咒語嗎?
“秋,秋。”
季寒川吻住女人的唇瓣,像是膜拜一般,帶著痛苦,帶著無奈,靈魂深處的顫抖,不斷的抨擊著葉秋的新房,葉秋有些迷離的睜大眼睛,最終,隻能任由自己,沉浮在其中。
季寒川,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讓我這麼的眷戀,究竟是誰。
昏暗的房間,一片的風光旖旎,女人躺在床上,眼角的位置,卻滲出晶瑩的淚珠,顯得異常的淒楚可憐。
而男人,則是癡迷的吻著女人,不放過任何的地方,隻想要將葉秋,吞進自己的肚子裏一般,動作異常的凶狠。
“秋天,秋天。”
“首領。”
一天過後,傅冽還是在昏迷的狀態,曾經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顯得異常的蒼白和虛弱起來,男人不斷的呢喃著葉秋的名字,那麼哀傷的念著葉秋的葉秋的名字,坐在一邊,聽到傅冽低喃著葉秋名字的安德烈,灰眸不由得一陣暗沉下來。
“烈哥。”
安德烈的手下,悄悄的走進病房,看著坐在椅子上,似乎在深思什麼的安德烈,神情異常不安道。
“如何?找到了沒有、”
“還,沒有找到。”
被點到名字的保鏢,有些惶恐的看著安德烈,神情帶著一絲愧疚道,他們去了聖瑪麗酒店,可惜的是,沒有找到季寒川的影子,也沒有看到葉秋的蹤跡。
“算了,憑你們,也是很難找到季寒川。”安德烈微皺眉心,掃了低垂著腦袋,神情似乎有些尷尬的手下,淡漠說道,聽到安德烈這個樣子說,那個保鏢抬起頭,就想要說什麼的時候,便聽到安德烈再度說道。
“你們先下去吧,小姐既然被季寒川救了的話,肯定會沒事的。”
“那,家主那邊……”保鏢小心翼翼的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傅冽一眼,神情帶著一絲複雜道。
“首領這邊,我會和他說的,你先下去吧。”安德烈麵無表情的揮手,那個保鏢,原本還想要說什麼的,最終,隻能點點頭,離開了病房。
“安德烈,家主,還是沒有醒嗎?”瑪麗拎著飯盒,走進病房之後,看到還在沉睡中的傅冽之後,有些擔心道。
“嗯,還沒有醒,醫生說,雖然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害,可是,家主的身體還是受到了重擊,可能會昏睡一兩天。”
“那,小姐,找到了嗎、”
瑪麗將手中的飯盒放在桌上,有些擔憂的詢問道。
“還在季寒川的手中,或許,這個樣子,對葉秋和傅冽來說,是一件好事。”安德烈目光沉沉的看著床上的傅冽,聲音異常喑啞道。
“為什麼,這個樣子說?”瑪麗聽到安德烈的話之後,有些疑惑的問道。
小姐明明和家主是一對的不是嗎?為什麼安德烈會說,葉秋在季寒川的手中,或許對傅冽和季寒川都是一件好事情?
“你不知道嗎?葉秋原本是季寒川的女人,隻是因為一些事情,兩個人被迫分開了罷了。“
“什麼?你說,小姐和季寒川……”
“難不成,小姐每次說的那個名字,就是……”
“嗯。”安德烈的眼神微微一閃,有些敷衍道,並沒有把裏麵的內幕告訴瑪麗,停了安德烈的話之後,瑪麗顯然是大受打擊的,她抖著唇瓣看著安德烈說道。
“所以,家主才會讓茹森,不要治好小姐的眼睛,是這個意思嗎?”
因為,隻要小姐的眼睛看不到的話,就不會知道,傅冽其實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個男人?
“你知道了、”
安德烈有些驚訝的看著瑪麗,他不知道,瑪麗竟然知道傅冽曾經打的主意。
“有次,我睡不著,起來的時候,便看到家主和茹森兩個人的對話,我聽到了家主的話,家主說,讓茹森不要治好小姐的眼睛,我當時就猜到了家主的用意,隻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小姐竟然是季寒川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