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紅梅異常刻薄和尖酸的話語,季慕白的俊臉帶著一絲暗沉,他看著秦紅梅,唇角微微的掀起道:“媽。”

“你給我閉嘴,你快點去上班,聽到沒有。”聽到季慕白又要開始維護葉秋,秦紅梅的眸子微微一眯,她的眸子閃爍著一絲暗沉的看了葉秋一眼,扭著腰身,推開椅子,下巴異常高傲的揚起,撞開葉秋,便離開別墅,看著離開的秦紅梅,季慕白的臉色有些難看,他走到葉秋的身邊,伸出手,扶著葉秋僵硬的身體,暗沉而充滿著痛苦的眸子,夾雜著一絲痛苦道。

“阿秋,你沒事吧。”

“沒事。”

男人喑啞沙啞的聲音,越發的令葉秋難受,她挺直著脊背,麵無表情的甩開季慕白的手,直挺挺的朝著樓上走去,看著葉秋的動作,季慕白的眼底一陣暗淡和落寞,唇瓣卻固執的緊抿。

阿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介意的,因為,你隻是我的阿秋,不是嗎?

“嗚嗚嗚。”

葉秋強忍著內心的痛苦,回到臥室之後,抱住身體,將臉頰埋在雙膝中,痛苦起來,女人難受而痛苦的嗚咽聲,在整個房間響起,令人心酸不已,站在門口的季慕白,雙拳緊握,溫潤俊逸的眸子,滿是痛苦。

“阿秋。”

最終,男人再也忍不住了,他推開門,一把抱住坐在地上的女人,沙啞的聲音,飽含著痛苦的叫著葉秋的名字,葉秋的身體倏然緊繃,她抬起頭,紅腫的眸子滿是複雜和不安的看著季慕白,女人伸出手,推著季慕白的身體,聲音幹啞道。

“放開我,慕白,放開我。”

“我不放開你,阿秋,我帶你離開這裏,好不好?阿秋?”感受著葉秋瘋狂的推著自己身體的手,季慕白心如刀絞,他用力的抓住葉秋的手臂,俊逸的臉上一片痛苦。

“不可以,季慕白,你不是看到了,我多麼的肮髒,我配不上你,配不上你。”葉秋朝著季慕白嘶吼道,她不懂,為什麼季慕白要這個樣子固執,明明知道自己這麼肮髒,為什麼還是這個樣子,季慕白,你為什麼總是讓我這個樣子痛苦和不舍?

“不髒,阿秋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好的女人,是最好的。”季慕白搖搖頭,伸出手,捧住葉秋的臉頰,男人俊逸的臉上,依舊一片深情道。

“你這個傻瓜,傻瓜。”葉秋看著季慕白深情不悔的樣子,眼淚不斷的肆虐的朝著季慕白低吼道。

“對,我很傻,我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可是,這個傻瓜很愛你,所以,阿秋,不要拒絕我,我隻愛你,真的隻愛你一個。”

“傻瓜,傻瓜。”

葉秋哭倒在季慕白的懷裏,纖細的身體,一陣顫抖起來,她究竟要怎麼辦?究竟要怎麼辦?

“阿秋,別怕,我會保護你的,我不會讓小叔傷害你的,絕對不會,別怕。”

季慕白心如刀絞,有誰忍心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遭受這些折磨,他要變強,一定要要將葉秋,從季寒川的手中搶回來,他不會讓季寒川傷害葉秋的,絕對不會讓季寒川傷害葉秋的。

“最近虎鯊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

季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很平靜,可是,我有些擔心,虎鯊可不是好咬的肉,虎爺更是一個錙銖必較的人,上一次我們搶了他們的貨,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榮岩垂著眸子,剛毅的臉上夾雜著一絲複雜和暗沉道。

“哼,讓人盯著他,一旦有什麼舉動,立馬彙報給我。”季寒川有些輕蔑和嘲弄的勾起唇瓣,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叩擊著桌麵道。

“是。”榮岩低垂著腦袋,聲音異常沉穩的應了一聲,隨後,他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看著季寒川抿唇道:“老大,聽說今晚的宴會,傅冽也會參加。”

“是嗎?”季寒川漫不經心的挑眉,看著榮岩,可是,那雙狹長的眸子,卻在此刻,夾雜著一絲鬼魅和陰森,俊美邪魅的臉上,一片的冷然。

“傅冽從意大利來到帝都,隻是為了參加秦爺的宴會?我覺得有些蹊蹺?要不要派人跟著傅冽?”榮岩抿唇,看了季寒川一眼,麵色

越發暗沉的詢問道。

“你手下的人,也想要跟蹤傅冽,是不可能的。”季寒川輕佻眉梢,幽寒的眸子,轉動著一絲涼薄的寒光道:“傅冽那邊,我會讓人調查一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