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圓桌比較大,桌子上坐了六七個人,四周圍了一些人,大家都在熱烈的討論著什麼。
“這小子怎麼自己玩上了啊,也不叫叫我,真是沒良心。”嘀咕一句,我走過去湊著腦袋看了一眼。
原來這桌人在玩牌,玩的是紮金花(三張紙牌,有散牌,對子,順子,金花,豹子等等,金花就是三張牌的花色一樣,比如都是黑桃,紅心之類,豹子就是三張牌一樣,比如三AAA,KKK),這桌子上的人都比較年輕,二十多三十來歲的樣子。
藍雨累悶頭坐在那裏,臉上有些陰沉,就連我站在了他的身後,他都一點兒也沒發現,現在他正緊緊盯著桌子中央。
沒有說話,我在旁邊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也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現在莊家正在洗牌,莊家旁邊的那個有些瘦弱的小夥子點著香煙,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眼裏去閃爍著狡黠的亮光,這亮光出現的快,也消失的快,然而還是落到了我的眼裏。
“這個人估計是有問題。”這是我心裏的第一想法。
現在他們玩兒的是五塊錢的底子錢(每盤開始發牌前,每個人都往桌子中央放五塊錢,如果自己覺得牌還不錯的話,可以往裏麵扔錢,仍多少自己樂意,如果不看牌就扔錢的話,就稱為悶錢,一旦你看了牌想要跟錢的話,那就得比別人悶進去的錢多三倍才行!)。
莊家是個三十來歲的小夥子,亮堂堂的光頭,長相有些凶惡,右邊耳朵上有一道疤痕,更是讓人覺得有些凶惡,他裸~露在外麵的手臂上花花綠綠的紋滿了東西,也不知道是紋的動物還是什麼東西。
洗好牌之後,莊家抬手推了推旁邊有些瘦弱的那個小夥子,笑著道:“嗨,抬牌,抬的好一點兒啊。”
“好個錘子喲,我都抬了多少次了,也沒見的拿到過好牌,現在都輸了好多了,真是倒黴透了。”瘦弱的那個小夥子一臉憤慨的抱怨了一句,很隨意的抬下來一疊牌,莊家眼角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開始發起牌來。
那個瘦弱的小夥子說話大聲,一臉憤慨的樣子吸引了大家的目光,特別是當他說自己已經輸了許多的時候,更是惹來周圍一些人的笑聲和調侃。
“反正你錢多啊,多輸一點兒也沒啥事兒嘛,輸完了又去賺嘛。”
“別亂悶錢啊,你基本上都是悶錢才把錢給輸掉的,要是穩著玩兒的話,又怎麼會輸這麼多呢?”
“對頭對頭,打牌一定要穩著打,千萬不要衝動,否則肯定會遭殃的。”
......
周圍人七嘴八舌議論的時候,藍雨雷也好心的說了一句:“兄弟你沒有我倒黴啊,你是把錢給悶出去了,我是抓著牌老被人給壓著,這才是最倒黴的呢。”
歎了一口氣,藍雨雷點上一支香煙,伸手就要去抓手裏的牌。
看了看藍雨雷旁邊站著的兩個十六七的小青年,我過去拍了一把藍雨雷的手,笑罵著說到:“你這倒黴催的,讓我來給你玩玩兒。”
“考,你輕點啊,打得我生疼。”不滿的嘀咕一句,藍雨雷站起來讓開了位置,接著抱怨道:“我玩了半個小時已經輸了一千多塊了,你穩著點啊,再輸的話我們回去的車費恐怕都沒了。”
我知道這是藍雨雷的玩笑話,也沒有反駁他,笑著往桌子中央扔了十塊錢,大聲說到:“第一盤,悶十塊啊!”
大概是藍雨雷玩兒的時候不悶錢吧,我上來就悶了十塊錢,其他人都眼睛一亮,特別是莊家,更是眼裏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亮光,見我正盯著莊家,莊家笑著說到:“小兄弟很豪爽,最喜歡這種愛悶錢的啦。”
“哼,搞些幺蛾子想搞我是吧。”心裏嘀咕一句,我沒有接莊家的話,而是催促下家快點兒。
下家看了牌,搖搖頭扔掉。
後麵跟著又悶了兩家,仍掉了三家,輪到莊家的時候,莊家笑著說到:“大家都沒有看過牌,我就悶三十塊吧(雖然規定的是悶一倍,看了翻三倍,但是悶三十塊的話,看了牌想要跟就得上一百塊了)。”
、“怎麼樣,小兄弟你跟著悶?”莊家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不了不了,感覺不太好啊。”笑著答應一句,我就在桌子上看了牌,並沒有拿在手中觀看,這下身後的兩個小青年可就慌了,使勁埋著頭想看看我到底拿了什麼牌,卻還是無法看到。
藍雨雷大概也發現了這異常的一幕,不過他隻是遞給了我一支香煙,趁著臉並沒有說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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