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沈逸凡帶著武當派一行人,心下思緒萬千。
前麵是一件茶館,沈逸凡一行人先在茶館裏歇歇腳,然後在南下武當山。
在茶館裏,一行人都吃了一驚,因為他們看到了讓他們足夠驚訝的人。他們看到的是宋文曲和喻秀盈和鄭柳月。
一行人趕忙上前稱禮,口稱:“弟子等見過太師伯、太師叔、喻前輩。”
宋文曲三人正在喝茶,他們見他們來了,悠悠回頭。
喻秀盈先說道:“以前是我叫人家前輩,現在卻是被人叫我前輩。我是該高興呢,還是要心酸呢?”
鄭柳月笑道:“照我說,高興談不上,心酸又不必。”
喻秀盈皺了皺眉頭,道:“妹妹,我可不明白了,你倒是說說。”
鄭柳月於是道:“我們年歲已高,叫你一聲前輩,是晚輩對後輩的尊敬,但是,我們畢竟還是老了。所以說‘高興談不上,心酸又不必’。”
“還是你會說話。”喻秀盈道。
“好了。你們倆個也別說些別的。”宋文曲對喻秀盈和鄭柳月說完,又對沈逸凡一行人道:“等了你們好久了,你們可算是來了。”
沈逸凡等人趕忙謝禮,道:“是弟子等的不是。”
宋文曲擺擺手,對沈逸凡道:“你如今已經是武當派掌門。如今局勢不好,這掌門可比不得以前好當了。你可一定要擔起身上的擔子,一定要讓武當派挺過這段時期。”
沈逸凡麵有難色,道:“晚輩,晚輩盡力就是。”
宋文曲笑道:“我知道你年紀輕輕就麵臨如此困境,實在是為難你,不過,你的前任掌門既然吧掌門之位交給你,那一定是信任你,那麼作為武當派的老前輩也一定支持你。”
沈逸凡道:“弟子有個不情之請。”
宋文曲又是“哈哈”一笑,道:“你如今可是掌門了,我等雖然是武當派的老前輩,但說你來,你畢竟是掌門嘛。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沈逸凡突然鼓起勇氣,道:“太師伯,可不可以請……”
“停!”宋文曲突然打斷了沈逸凡的話,像是知道沈逸凡要說什麼似的。
沈逸凡一陣錯愕。
“你不必吃驚。”宋文曲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別的事情,我還可以考慮一下,但是這一件,說什麼也不行。我已經幫了你們一次。今後的危機就要靠你們自己去化解,誰叫你們是年輕人呢?未來可都是你們年輕人的。雖說你的擔子大。但是,我相信,你的身後會有一大幫願意幫你的人。有什麼困難,他們一定會傾盡全力幫助你,幫助武當派渡過此次的難關。”
沈逸凡聽宋文曲這麼一說,精神為之一振,先是看看身邊的冷冰雪,她的臉色依舊冰冷,但是眼神卻很溫暖;又看看韓紫凝,隻見她點了點頭,像是在說,我一定會幫你的;再看看許少儒,見他一臉殷切,像是願意為他赴湯蹈火;最後,他看向他的師叔等人,見他點點頭,意思卻是再明顯不過。
“弟子一定不辱使命。”沈逸凡對宋文曲道。
宋文曲見此,不由得一笑。喻秀盈和鄭柳月見此,也是一笑。
“許少儒。”宋文曲突然叫許少儒。
“弟子在。”許少儒上前一步道。
宋文曲道:“如今武當派人才輩出,你算是其中佼佼者,潛力也最大。今後的時間裏,你可一定要好好努力練功了,再也不得耽誤片刻了。”
“弟子謹記。”許少儒正色道。
宋文曲點了點頭,道:“很好。好了,我別的也不說了。也不必說了。未來的江湖是你們年輕人的,年輕人就要依靠年輕人。好好保重。我們走了。”說著就像門外走去,一下子不見了人影。
沈逸凡跑出門外,大聲喊道:“如果武當派在劫難逃,我該去哪裏找太師伯。”
宋文曲從很遠處傳來,“你不必找我們,我們就此隱跡於江湖,再也不將出現。如果真如你所說。武當派就讓他滅掉吧。”
隻看得眾人一陣驚訝。就連店內的茶博士也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沈逸凡一行人歇息了一陣,就往武當山方向而去。
不日,便到了武當山附近。
沈逸凡一行人不敢上武當山,怕真的埋伏了進剿的官兵。
沈逸凡和眾人商量,道:“現在還不清楚情況,我提議先派人上武當山去看看情況。”
眾人點頭,並且提議說自己願意去武當山摸摸情況。
沈逸凡搖搖頭,道:“你們不要爭了,這一次,就我和許師弟吧。”對許少儒道:“許師弟,我們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