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非常安靜,能聽到牆上的鍾表沙沙的走針的聲音,清風吹動窗簾的聲音,偶爾從窗外飛過的鳥叫聲音。
這是個很特別的時刻,上午十點,大多數人都在忙碌,上班,上學,街上小區裏看不到多少閑人,而我們正在歡愛,靜謐中帶著一種禁忌的歡愉。
陽光明媚,清風徐來,我們正好有大把的時光,所以可以讓自己任意舒展,許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輕鬆愉悅,我們都沒有克製自己。
讓自己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歡愉,所有的開心快樂都肆意的爆發出來,和對方徹底融為一體,感覺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享受這一刻的歡愉。
許久之後,當一切都平息下來,我們並排躺在沙發旁邊的地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等待急促的呼吸平穩下來,全身都是細密的汗珠。
窗外的清風吹進來,正好吹在汗濕的身體上,數不出的舒適,一會兒之後,呼吸終於平穩一些了,我轉頭看龍少雲,正好他也轉過頭來看著我,相對無言,卻同時笑了出來。
很久之前,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看過一句話:怎樣判斷你是不是愛上一個人了呢?每當你看到他的時候,你的嘴角就會讓不住上揚,忍不住就開心,這就是愛了。
就像是我們現在的狀態,十分的愛意,加上十分的默契,不用說一個字,卻能完全體會到對方心中的喜悅。
龍少雲側身躺在我的旁邊,然後低下頭,輕輕的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微笑著按著我。
我抬起頭,摸了一下額頭的汗珠,說道:“這個吻是不是鹹的?都是汗水。”
他搖搖頭,眼神迷離,聲音中帶一股性感到沙啞:“是甜的,我再確認一下。”
然後再一次低下頭,親了親我的眼睛,鼻子,最後停留在嘴唇上,輾轉吸允,纏.綿不休。
許久之後,終於再一次抬起頭說道:“確定了,你是又香又甜的口味。”
說的好像是一種美食一樣,我笑著說道:“你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是要把我吃掉一樣。”
他微微一笑,點頭說道:“不是好像,是真的要把你吃掉。”說著又要欺身而來。
我趕緊阻止了他,雖然我也很享受這樣的時光,這樣的歡愛。
可是剛才那一番纏.綿,我絲毫沒有保存力氣,把自己徹底釋放了,所以現在有點疲憊,而龍少雲雙眼放光,一看就是精力充沛的樣子。
這樣恩愛的事情,當然是勢力相當才更享受,我現在肯定不如他,必須要恢複一下才可以,於是我擋住了他正在亂動的雙手。
“等一下啦,身上都是汗,粘粘的不舒服,我先去洗個澡。”我趕緊找個借口,想要開溜,結果他根本不想放過我,就在我剛剛要起身的時候,他輕鬆出手,一把就把我拉入懷中。
現在他變成仰躺在地,而我被固定在他的胸前,他挑眉說道:“不許去洗澡,我就喜歡聞你身上的香汗的味道。”
“你這是什麼重口味啊,先放開我,我洗澡之後會更香的。”我扭動著身子邊掙紮邊說道。
龍少雲的眼神一暗,手上鉗製我的力道猛然加大了,聲音更加暗啞低沉:“你要是再動的話,我可不敢保證自己不會立馬把你吃掉了,我就喜歡這原汁原味的香味,洗了就不一樣了,不準去。”
我知道他也是享受現在這樣的安靜時光,所以就不再掙紮了,放鬆自己,伏在他的胸膛上,肌膚想貼,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感覺到十分的安穩。
整個世界仿佛隻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他的手有意無意的在我的脊背上遊走著。
我側眼一看,正好看到他的胸膛,光滑結實的肌肉,泛著淡淡小麥色的光澤,我忍不住低頭也親了一下。
他全身猛然繃緊了,眼神中波濤頓起,語氣倒是依然很平靜:“你這是在挑.逗我嗎?看到剛才還沒有喂飽你啊。”
我立馬服軟:“飽了,飽了,現在需要安靜的躺一會,休息一下。”
似乎我這認慫的態度,把他給逗樂了,笑起來胸膛震顫,引得伏在他胸膛的我,也跟著震動,十分的好玩,我笑著抬起頭來,正好看到他胸口的那顆紅色的痣。
這顆痣小小的,但是形狀居然是個十分圓滿的圓形,就在胸口的正中間,正紅色,每當看到這顆痣,我都會想起張愛玲曾經說過的:
也許每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g前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