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先帝一案,就勢必重審小皇子一案。
歐陽策派人去核查證詞。陳其已死,歐陽策便追問了他的家人……
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點什麼。
結果……
陳其的兒子陳誌,呈上一片玉佩。
“這是當年父親所留。他說這是賣命錢,得來不易,以防將來被人黑吃黑,留了一手。這玉佩是從當初下定金之人身上悄悄順來的,若將來被人滅口,就以此玉佩要挾!”陳誌一臉唏噓,道:
“我爹從不和我們提買主之人。唯獨這枚玉佩,讓我好生保管。”
這玉佩……
稍稍一調查,便查出來源竟然是夜家的大管事夜莫德。
這是當年站隊夜染衣的族人,明明白白夜染衣的嫡係……
頓時,這原本一樁大家都覺得必定是潑髒水的案子,竟然有了人證物證?
……
京城,夜家。
“我沒有收買陳其,我真的沒有!”夜莫德太冤枉了,趕緊解釋。
領頭的官差道,“我等隻是奉命行事,還請夜掌櫃和我們去刑部。”
那地方能去嗎?屈打成招,他自己也清楚自己的斤兩,根本扛不住嚴刑逼供。
到時候就真的是證據齊全了。
夜莫德好說歹說,那些官差最後也沒辦法了,幹脆架著他就走……
夜家眾人看見這一幕,也不由人心惶惶。
隻怕,夜家這一次是攤上大事了。
也就在夜莫德被押入刑部大牢之時,陶紗錦終於趕來了。她一介商賈,本是進不來的。
但還有宋池啊!
“瀾王殿下,這玉佩可能是丟了,也可能是被偷了,夜管事最多隻能算嫌疑犯,可以不用刑吧?”陶紗錦據理力爭。
歐陽策稍顯為難之色,但還是點點頭道,“陶姑娘說的有理,不過夜莫德有重大嫌疑,從即日起,羈押刑部大牢,還望夜氏商行理解。”
總不可能放任嫌疑犯亂跑。
陶紗錦鬆了一口氣,“這是應該的。希望瀾王能夠早日查出真相,還夜管事一個清白!”
“我一定盡力!”歐陽策應道。
夜莫德焦急道,“大掌櫃,救我!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沒有收買……”
“夜管事別急,我知道,我們一定會救你出來。”陶紗錦連聲安慰,“夜管事你再仔細想想,這玉佩什麼時候丟的?可有懷疑人選?”
自從夜染衣走後,她作為夜家家主的心腹,乃是而今夜氏商行的頂梁柱。
在夜家頗有威信。
夜莫德苦思冥想,隻能搖搖頭歎氣,“唉!這玉佩丟了起碼有一年,我哪記得什麼時候丟的。”
“沒事,我們會想辦法的!”陶紗錦又安撫了幾句,委托宋池派人好好照顧……
宋家乃是當今頂級世族之一,在刑部也有一些關係……
最後兩人對瀾王表示感謝,一同離開了刑部。
“殿下,如果不用刑,隻怕這老頭不會招供!”一個隨從上前稟報。
瀾王回歸之後,買了一批奴仆差遣。
這些人都是新買回來的,但卻皆格外忠心,仿佛本來就是他的奴仆。
要查先帝一案,就勢必重審小皇子一案。
歐陽策派人去核查證詞。陳其已死,歐陽策便追問了他的家人……
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點什麼。
結果……
陳其的兒子陳誌,呈上一片玉佩。
“這是當年父親所留。他說這是賣命錢,得來不易,以防將來被人黑吃黑,留了一手。這玉佩是從當初下定金之人身上悄悄順來的,若將來被人滅口,就以此玉佩要挾!”陳誌一臉唏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