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出事。
“侯爺,人抓來了。”那女子說道。
楚曦玉被他們橫著放在了地上,整個人又綁成粽子,站不起來。
但也不妨礙她躺著觀察這個人。
頓時,呆住了。
這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襲藏青色卷雲刺繡錦袍,有著一張俊美無暇的臉,五官輪廓細膩,給人一種翩翩公子之感。
但偏生有一雙陰鬱的眼眸,眉眼間堆積著淩厲的冰霜,硬生生破壞了這種溫雅的氣質,卻也不覺得難看,反而別有一種風味。
這個人,楚曦玉從未見過。
但是……
他們來北夏之前,做了充足準備。凡是北夏高層的資料,她全部都背了下來。
每一張臉,她都記住了。
尤其是這個人,她忍不住多看了幾遍。
這張臉,絕對不會認錯。
北夏無涼候——季楚。
他的父親,就是北夏上一任國師,和爹同歸於盡,葬於北涼城那一位。
他原本不叫這個名字。
在他爹戰死以後,自己改了名。
一個字,楚。
而北夏朝廷對他的期望,從封號,可窺一斑。
曆任國師都是孤臣。
所以他沒有什麼家族作為後盾,從那資料上來看,他娘很早便亡故,接著他爹戰死,北夏蔭封他為無涼候。
他自幼和北夏太子一起長大,是太子侍讀。
但可不巧……
北夏帝迄今為止,已經廢了三個太子。
他在太子被廢後,便沒了消息。畢竟,北夏謀臣的傳統,一生不事二主。
情報上說的是,日漸消沉,聲色犬馬,已經廢了……
才怪!
這叫廢了?那不廢得囂張成什麼樣兒?
楚曦玉現在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自己已經搞成了這個鬼樣,他能認出我是誰不?
如果認出來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那就真是橫著進來,橫著出去了。
“真醜。”季楚瞥了她一眼,語氣十分嫌棄。
那美人兒姑娘淺笑道,“侯爺,美人在骨不在皮,這姑娘骨相可是難得的美人,就是黑了一點。”
“還是很醜。”季楚已經將視線挪開,一副看了髒東西的嫌惡,“帶下去。”
美人兒姑娘驚訝道,“不審審嗎?聽說是暗釘閣的大人物。”
“隨便。交給陛下去審,沒興趣。”季楚隨意道。
美人兒姑娘點點頭,“有這一份功勞,太子殿下重返朝堂,應是有希望了。”
楚曦玉就這麼又被捆著手腳抬了下去。
聽他這話裏的意思,根本沒認出自己,這是要把自己獻給北夏帝?
接下來的幾日,楚曦玉處於軟禁狀態。
無涼候再未見過她。
那個叫蔓蔓的美人兒,偶爾會來套問一下消息,她滴水不漏。
反倒楚曦玉從她那兒套出了不少。
比如,那天帶兵去抄常氏布行的是北夏四大門閥之一,蔣家的六公子。
蔣家千金是怡王妃。
北夏朝廷自從廢了三個太子,適齡有資格爭奪皇位的,便隻剩下怡王和端王。
北夏的內鬥,比起大盛有過之無不及。
已經廢了三個太子,現在兩個親王,爭得你死我活。
有沒有出事。
“侯爺,人抓來了。”那女子說道。
楚曦玉被他們橫著放在了地上,整個人又綁成粽子,站不起來。
但也不妨礙她躺著觀察這個人。
頓時,呆住了。
這人二十五六歲的模樣,一襲藏青色卷雲刺繡錦袍,有著一張俊美無暇的臉,五官輪廓細膩,給人一種翩翩公子之感。
但偏生有一雙陰鬱的眼眸,眉眼間堆積著淩厲的冰霜,硬生生破壞了這種溫雅的氣質,卻也不覺得難看,反而別有一種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