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比跟前男友酒後亂性更糟糕的事了!
我一邊拉著床單遮住身子坐起,一邊心頭憤憤地想。
沙發處一聲輕嗤傳來,翹著二郎腿的秦樂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全身上下還有哪寸地方沒被我看過啊,遮什麼遮呢?”
小人得誌怕就是他現在這副嘴臉,我嗅了嗅鼻子涼聲而諷:“被狗咬了不指望狗當沒這回事,自己總得留著點心,免得人麵獸心發了狂又再來咬一口呢。”
秦樂不怒反笑,語氣曖昧:“小悅,你是在暗示我……再上你一回嗎?”
“滾!”
我直接扯了床單將身體裹住,再彎腰撿起地上淩亂的衣物,目不斜視地走進了洗手間並且砰的重摔上了門。
若說全怪秦樂是禽獸也不厚道,昨晚我是有模糊意識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但是沒想到一夜雲雨之後的男人會是秦樂,我最不願意見到的男人。
胸衣被擠得有些變形了,而打底的白襯衫上的紐扣就隻剩了最上麵兩粒,脖子上還有斑斑痕跡可循,可見昨夜是有多瘋狂了。我將牛仔褲套好了又把襯衫下擺係起在腰間,朝鏡中看了眼,忍不住又想爆粗,居然臉頰酡紅滿麵春風一副被滋潤過的樣子。
走出洗手間,本想直接忽略那沙發上的人離開的,但沙發是通往門邊的必經之地,就在我要越過他身邊時忽然麵前橫來一隻長腿,並且聽見他緩緩要求:“小悅,談談吧。”
我斜眼飄了他一下,嘴角噙了抹諷笑,“談什麼?跟前任約炮的感覺麼?”
話落便要跨過他的腿朝門而走,但聽秦樂嗤笑出聲,“你昨晚對我可不是這態度,浪的不行……”我又有爆粗的衝動了:“你給我閉嘴!”
話音未落,我旁邊的電視屏幕陡然而亮,悉悉索索聲從裏頭傳來。
下意識地轉頭去看,卻覺一盆冰水兜頭而下,全身血液都凝固住。
畫麵中的女人躺在床上,全身上下都沒有穿衣服,身體的每一寸線條都被刻在影像裏,那張女人的臉不是我又是誰?後麵的畫麵便是不堪入目了,我半閉著眸,嬌吟、輕喘,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指甲在對方背上留下劃痕。
鏡頭有意避開了男人的臉,卻將我的神態與赤裸的身體盡露於外。
腰間一緊,秦樂從身後圈住了我,曖昧低迷的嗓音抵進耳膜:“小悅,你這張嘴可真不誠實,看看你昨晚叫的,可比現在招人多了!”
我全身僵硬著從齒縫中迸出怒罵:“混蛋!”
秦樂嘖嘖了兩聲,才緩緩道:“別急,原本拍下咱們恩愛的錄像隻是為了以後想你時拿出來重溫,不過現在,我又改變主意了……”
話落時他似有意又無意的,呼吸劃過我的耳後,敏感的脖頸立即一縮,我倒吸一口涼氣,身體竟在刹那間激顫了下。悶笑聲從後傳來,秦樂誌得意滿地道:“看來,你的身體要比嘴更誠實。”
我惱羞成怒,又不敢激怒他,“你到底想怎樣?”
他沒有理我,反而將我攔腰抱起走至床邊,放下我的同時也壓了上來,並且將我的雙手給鉗製在頭頂。
眼見近在咫尺的那雙黑眸裏有危險的光芒閃過,我急聲而斥:“秦樂你敢再來!”
幽黑的眸子盯了我半響,忽而笑的很輕浮:“你不是問我想怎樣麼?我想要你。”
話落時他已俯吻而下,直接將我的唇堵住了用力吸吮,似知道我會在他舌頭鑽進來時咬一般,隻是重吻了片刻就唇移到脖頸並且蜿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