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那麼大的能耐,隻不過是讓張小姐能夠舒緩一些。”
拓跋賀麗聞言撇了撇嘴,嘲諷的笑了笑。
“這侯府的小姐果真是寶貝,不過傷了些皮肉,便是這麼大的陣仗。”
拓跋賀麗挽著胳膊站在旁邊,兩家的侍衛對峙著,傷了張芷,她卻是半點愧疚都沒有。
上官燕並不想搭理拓跋賀麗,她在這說這種話,若是傷的人是她,恐怕她會讓人殺了傷她的人。
不能推己及人,說得再多,她都聽不進去的。
許是覺得無趣,拓跋賀麗也就沒再說話,讓掌櫃的也給她安排上一間休息茶間,她倒是站累了。
那掌櫃哪裏敢不從,連忙安排了一間出來。
他今日好端端做生意,卻是惹來了兩個煞星。
拓跋賀麗坐在屋裏吃著茶點,喚來上官燕,讓她一並坐下。
“你且好生給我說說,那侯府究竟是個什麼情況。”
“我也不清楚,況且賀麗公主你身份與我不同,不便同席。”
上官燕就算是清楚一些,也不想說給拓跋賀麗聽。
依著侯府夫人寶貝張芷的模樣,恐怕這事沒有那麼容易給放過去。
時間倒也過得快,一個時辰過去了,那侯府夫人都沒來找她麻煩。
拓跋賀麗心中嘲笑,嘴上也掛著得意的微笑,斜眼看著上官燕。
“這侯府,也沒有你說的那般可怕,這都過了一個時辰了,卻還是無人過來。”
說著,站起了身,扭動了幾下手腳,滿滿的得意洋洋。
“時辰也不早了,我們便早些回去吧。本公主也餓了。”
正要出門,卻是被攔住了去路。
“賀麗公主這是要去哪兒呢?”
侯府夫人陰沉著臉,一副風雨欲來的模樣,卻還是維持著氣度。
若是沒人,恐怕那侯府夫人都想自己動手上前來手刃拓跋賀麗了。
上官燕心中如是想著。
侯府夫人現在也確實恨透了這拓跋賀麗。
自家女兒這般可人兒,確是被這個小國的公主給打了一鞭子,現在還虛弱的躺在床上,方才卻還是衝自己笑著說沒事。
一想到這,侯府夫人就心疼的隻想抹眼淚,看向拓跋賀麗的目光,更是像淬了毒一般。
“想必是侯府夫人吧?本公主想去哪,還需要向侯府夫人你報備嗎?”
拓跋賀麗衝侯府夫人漫不經心的笑了笑,明擺著沒有把侯府夫人看在眼裏。
對於她來說,能讓她低頭的恐怕就是皇家之人了。
侯府夫人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對她說:“若是賀麗公主今日沒做這事,本夫人是管不著的!可你今日無緣無故傷我女兒,這事恐怕沒那麼容易了結了!”
“侯府夫人,你當本公主是嚇大的?不過是皮肉傷,能有多大的事?”
拓跋賀麗不屑的說著。
她傷的人數不勝數,也不是沒有達官顯貴,最後不都一一擺平了?
這張芷就算是侯府之女,又能奈她如何?
上官燕在旁邊聽著,心中發笑。
這賀麗公主果然是張狂。
侯府夫人吸了口氣,才忍住沒伸手招呼到她的臉上去。
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強詞奪理之人!